戚辛伸出只手,指尖虚虚停在那抹红色几厘米外。
为什你会与邪物牵扯不清?
……为什你在谈起“邪物”时候,口气像是“邪物”这个族群与己无关?
但钟成说也明白,无论哪个问题,都必定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更不适合在此时此地详细展开。殷刃也定明白这些,他们直都很有耐心,他们可以等待。
钟成说修剪圆润指甲压上殷刃手心,将温暖皮肤上压出点点小凹陷。
他心中知晓“正确”处理方式,可他总觉得自己该问些什,什都好……
如果那就是千年前殷刃……
那道红色身影渐渐缩小模糊,与壁画上人彻底重合。而站在他身边殷刃眼中带笑,背后是层又层、幻觉似研究建筑。
钟成说屏会儿呼吸,他没有直接开口,而是握住殷刃手,在他皮肤上快速书写。
【为什说“好像”?】
殷刃也顺势改为书写交流:【没来过这里,无法完全确定。之前沉没会就很烦人,他们来找,躲得过就躲,躲不过就揍。】
“好像是。”
殷刃缩去钟成说身边,声音轻到听不见。他呼吸下下打着钟成说耳朵,痒而温热。
李念则走到忙里忙外符行川身边,低声说着什。锁着两人青柳枝条多几分力道,缠得更加紧。
钟成说望向布满墙壁怪异壁画,扭头看看殷刃,又瞧向那些壁画。他实在无法将壁画上犹如万鬼之王身影和殷刃对上号——他最常看到殷刃,只有“躺在沙发上”和“趴在沙发上”两种模式。
……但他确实也曾见过类似场面。
“这个红色有什特殊含义吗?”
几步外,个声音突然响起,殷刃爪子瞬间僵住。有那刻,鬼王大人还以为自己和钟成说“悄悄话”被发现。
发问是戚辛。
普通民众被卷进这噩梦似地方,“尚能自理”可以算相当勇敢。戚辛可谓猛士中猛士,她顶着张苍白面孔,还能挤出几分余力来提问。
她平静地观察着那些壁画,脸上没有钟成说似好奇。她只是看着它们,随口提个问题,语气平淡得像在问“这道菜为什放豆瓣酱”。
钟成说无言,他保守估计,殷刃这个“之前”极有可能前到巩朝时期。
【不过那时候会和乱七八糟邪物混在起,还满身红色,只有。】殷刃笔划比先前重些,动作里透着自信。
钟成说指尖顿在殷刃皮肤上,殷刃承认得太过爽快,他有点无从问起。
他要问什呢?
为什沉没会要盯上你?
档案馆中,殷刃失控时。钟成说曾见到那个身上披满红色封印“人”。
三米高血红物事,摇摇晃晃走在众多邪物之前。那东西身后邪物无论大小,律俯首,走得规规矩矩,如同最忠诚士兵。可那东西动作却很随意,双苍白赤足踏入泥泞,深棕泥点被皮肤衬,几乎成黑色。
它行走在早已毁灭过去,身上传来零碎碰撞轻响。
刺绣、镣铐、木符、玉片,合着那东西脚上铃铛,共同交织出曲不祥交响。它身上红布黄符与殷刃“凶煞”形态相近。
在那层又层封印之下,到底藏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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