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手中再次只剩恶果。
他停在老人身前四五步外,垂下视线。
……他猜测过,作为殷刃,不,大天师
阎王甩动栓有锁链恶果,无数金属丝应声而断。而他本人后脑勺像长眼,个利落扭身,钟成说绕着车厢中间粗金属杆绕圈,子弹全部打在金属杆上。
他没给它们更多时间,恶果被快速掷出,所有灵器机关应声破坏——得知这里灵器布置模式,就连那些还没来得及发动,都被此人计算出来。
殷红光辉次次斩过空间。
恶果再次回到钟成说手中,整列车厢,还清醒只剩四个“人”。
除钟成说,两只站在后排僵尸仍然静静杵着,仿佛车厢布景。车厢尽头,有个裹着毯子干瘦身影,样貌像个老头儿。
他们目标如同台高精度仪器,动作流畅得像在拍戏。明明空间狭窄,而人们已经用最难缠包围圈法。那人却像缕风,怎都捉不到。
钟成说坚定地推进战线,身周凶器舞出满车罡风,黄符唰啦作响。
第三者视角看去,他前进速度比起前两节车厢慢上不少,但保持着堪称恐怖匀速。
步,步,又步。
两只镶菜刀僵尸跨过昏迷镇民,嘶吼着朝钟成说扑去。锁链轻响,恶果顺着链子甩出道赤红圆弧——
功腐蚀钟成说衣衫,露出半个肩膀与手臂皮肤光洁,毫发无损。
诅咒、碰撞、污染,所有攻击无效,邪物对凡人立场完全颠倒。
切不过几秒功夫。
活人们见势不妙,将弓弩换为地上“短距离兵器”,拥而上。
他们行动全无章法,试图以自身躯体压制住钟成说。然而他们目标自从丢出菜刀,动作分毫没停。
老人坐在形形色色凶器中,和那些结实强壮镇民相比,他显得格外孱弱,连带着周围空间都显得宽广起来。
他头顶led屏仍在滚动红字。
【不想消失不想消失不想消失不想消失……】
老人脏兮兮红毯子下,有什灰黑、内脏似东西漏出来,又颤抖着缩回去。阵阵恶臭从毯子里面喷出。
殷刃半透明翅膀柔软漂亮,带着钟成说喜欢清香味道。老人毯子下异肢却像有什胎死腹中,正在腐烂坏死。
叮当,两把孤零零菜刀落去地上。
下刻,那双运动鞋踩过它们。
……终于,手刀劈下,最后个镇民也倒下。
钟成说却停在杆状扶手旁边,面色比先前更加警戒。
果然,藏在犄角旮旯灵器同时发动,浸透剧毒金属丝绕过昏迷身躯,直直绞向钟成说。同时间,车厢顶部隐藏机枪被激活,齐齐朝钟成说头部开火。
钟成说脚踩钉耙端,矮下身体,翘起钉耙杆直接敲晕他身后人。他就这样矮着身子来圈鞭腿,身前两人失去平衡,被钟成说抓住头颅左右撞,登时翻出白眼。
身子落起,他敌人少三个。
起身时,钟成说咬着恶果,顺手抓起根钢管,正架住背后老人砍来剁骨刀。他将老人肩膀勾住,借力飞起两脚,直接踹飞对试图用铁锹拍他男女。
老人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又被钢管顶,整个人脑袋磕上座椅,晕过去。
人继续源源不断地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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