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镇长名字。”
“……”
“不记得。”她说。
无论是年轻还是年老,他照片五官片空白,身材也模糊不清。
这次事件里唯个牺牲者,他痕迹在被逐渐擦除。
郝文策毫不犹豫地拨通任吉莹电话。
“喂?”
镇长气喘吁吁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文策句话没打完,十指僵在半空。
打到这里时候,他下意识瞧眼放在边牛皮纸袋。牛皮纸袋是打开,他将它们拿出来,准备待会儿挨个扫描。
刚才他忙着整理数据,没有去看这份最为“无关紧要”资料。
仔细看,他脑门上渗出薄薄层汗水。
……那份古旧资料,粗略看没有问题。该有照片有,表格上用黑笔写得密密麻麻,非常典型陈旧资料。
“郝先生是吗,有能帮得上忙地方?”
“你上任镇长,叫什名字?”
“怎突然问这个?”任镇长有点惊异,“他可是家喻户晓,山村里好不容易出个大学生,回来发现矿……发现……发现……”
“任镇长?”
“没事,有点头晕,您刚才问什来着?”
可那些字不是字。
至少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字迹,无论是什档案,来自于哪个部门。表格上打印字迹清晰可辨,表格上字却全部歪斜扭曲,像是某种变异骨骼,让人全身难受。
黑笔、圆珠笔、钢笔。字迹不同,内容却同出辙无法辨识。
它们甚至在缓慢破碎变淡,如同腐烂般。
老镇长照片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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