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钟成说趁机摸摸翅膀团。
殷刃没答话,那翅膀团嗖地缩,表面羽毛瞬间变得坚硬。
黄粱察觉到主人怨气,它拖着狗东西蹦跳地弹来,试图以强大邪物身份给此人点威慑。
可惜对于顶级科学岗来说,这个软绵绵团子实在没什威慑力。钟成说两个指头把它捏起来,直接丢进卧室。
“噗叽噗叽!”黄粱边撞门,边发出虚弱叫声。
钟成说不是在找借口,这个人发自内心无法理解自己担忧。
概率很低,行为合理。对钟成说来说,似乎只要呈上“解题过程”,这件事就可以完全翻篇。
然而让殷刃生气是,自己偏偏就是被那深渊中缥缈声音吸引。那份未知,那份遥远……甚至它们带来这份痛苦与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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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钟成说不理解他担忧,更不会因为“没有危险”事情担忧自己。
“所以在你看来,”他近乎愤怒地说道,“你独自去对付仿制品,甚至不愿等个时机先与商量,这件事点问题都没有?”
“不是100%没有问题,”钟成说飞快解释,“但就算你在身边,也不是100%没有问题。”
殷刃突然沉默。
他担忧与愤怒,尽数打个空,他心脏在这刻货真价实地停拍。
是啊,就算自己在他身边……要是那个时候,戚辛不是因为未知原因收手,他们真未必活得下来。
而平稳。
“那你还真挺有自信,是不是得送你句‘哇好厉害’?”
殷刃只手抓住椅背,只手按住钟成说。他黑发无风自动,末梢烦躁地甩着,钟成说被牢牢禁锢在肢体与发丝牢笼里,只能抬头看。
“现在说能逃掉,当初在档案馆失控,你可是说连死亡可能都计算。怎,这看得起?”
钟成说维持着抬头姿势:“面对你时候,没考虑过逃跑。”
钟成说没理它,他也并未像殷刃所想那样去忙自己事情。他只是坐在椅子上,
他怒火,终归也落入黑暗深渊,激不起什波澜。
殷刃面无表情地松开椅背。他没再吭声,而是走向沙发,自己抱膝坐去沙发最靠墙角落。钟成说眨眨眼,看那人身体迅速变形,无数翅膀团唰啦啦探出,占满客厅四分之空间,把殷刃深深埋在里面。
“个人静静。”殷刃声音模糊不清。
钟成说:“……”
这是自闭?
钟成说真很清楚怎抓住关键。
所有发丝不再游动,殷刃只是看着钟成说那双眼眸,抿起嘴唇。
奇异眼睛,哪怕喜悦时候,其中也没有半分光彩,像两口枯干深井,直直通向无底深渊。
这个人也像道深渊。
他投入喜爱与担忧,不会激起任何波澜。它们永无止境地坠下,兴许能碰撞出些许回音。但他不知道那回应什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殷刃动作凝固几秒。
“哦,是吗?”凶煞赤红眼眸牢牢锁着钟成说,“是不是该谢谢你?”
“不客气。”钟成说客气地点点头。
殷刃:“……”啊,好想爆炸。他清醒几百年,这样人是真没见过。
鬼王大人发梢在地上蛇般游动,啪啪抽打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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