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行川同志两根手指塞进耳朵
“这是桩失踪案,特调九组向很擅长追踪失踪人员,不是吗?”
不知是出于震惊还是畏惧,卢小河没有动弹,葛听听身为曾经“失踪人员”,则是完全看呆。只有“失踪人员二号”黄今靠着飘忽求生欲,逼迫自己开口。
“你什意思?”黄今声音无比干涩,“你要们查那个……钟成说案子?你……咳,您也太高看们吧。”
面对这邪门袭击,识安肯定会派出强力人员着重调查。无论怎看,里面都不会有丙级调查组插手份儿。这些事情,连加入不久葛听听都清楚。
退步说,而且对于丙级调查组来说,这个未知敌人太过强悍。可能是想到钟成说被人轻松枪杀场面,黄今非常明显地打个哆嗦。
“知道你在想什,你认为当务之急是搞清楚殷刃邪物种类,掌握他弱点,好让识安不至于任人拿捏。”
“有问题吗?”
“有,不是紧急事态处理部部长,不想动脑想这些事——唉唉唉你别砸窗,开玩笑!”
符行川看到单向玻璃咚震,毛差点炸起来。
“行行,说正经。他计划对识安有利,阻挠他事倍功半!”
。
“你疯。”
李念说道。
“你刚把项江这个大麻烦扔给,还嫌现在不够乱?你要由着殷刃闹?……还是说,确定那是大天师钟异,你们符家上下都打算把他当祖宗供起来?”
他放在询问台前手紧紧攥起,眼底下有隐隐青黑。
“只是要这个案子,你们挂名也没关系。”殷刃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符行川自然听得出潜台词。有正规任务,殷刃可以名正言顺地调用识安资源。
“重点是,对你们知根知底——卢小河作为资历最老,也不过只在识安待两年。你们来历干净,对识安也不怎忠诚,这样最好。”
殷刃说法直白得惊人。
黄今立刻去看在场符行川,符行川在这位年轻人眼中看到深深疑惑与惊惧——怎回事,这是可以直接说出口吗?
符行川呼口气,看向单向玻璃中自己影子。昏暗光照里,他仿佛回到那个集体病房。
那个时候,殷刃任由煞气缠绕自身,站在病房中间。
殷刃有着出色到邪门五官,但他平时大大咧咧,脸上总带着温和笑。看习惯,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眉眼中锋利。
这人褪去那层温和外衣时,任谁也不会觉得他是“常人”。
这回哪怕是卢小河,都察觉到不对头。煞气浓郁到犹如实质,除完全免疫钟成说,几乎切活物都能察觉到殷刃强悍——就连悠悠飞来蚊子都来个急刹车,直线冲出病房。
“因为中意凡人去世,他就要把识安当工具寻仇,不想听半个不字——这就是你缔结灵契大邪物,符行川。跟你说多少次,‘人性’这东西赌不得。”
再好人也不是活佛,总有热血上头丧失理智时候。但对于殷刃,他们谁都承担不起此人失控后果。
符行川啜口拿铁,他听着舒缓人心音乐,把玩起盆栽绿植叶尖。
“老李啊,喘口气。”他安抚道,“太激动对身体不好。”
“符行川——”李教授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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