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殷刃笑着望向钟成说，“隔得还是有点远。”
钟成说轻轻嗯
声。
“那麻烦，蛋糕
得做两次。”钟有德朗声笑道，“钟成说这小子没跟你说过他小时候
事情吧，可有意思。”
这回殷刃货真价实地起兴趣：“小时候事？”
“对，这傻儿子第
回正儿八经过生日。”
殷刃开啤酒动作顿住。
“叔叔，你听说什
？”
“老孙他闺女不是在医院吗，孙栖安那姑娘，你们见过——前段时间她刚好在那值班，说是医院里不少人嚷嚷见鬼。院子里多不少形迹可疑人，他们院里废楼还塌方……那个惨唷。”
钟有德灌几口啤酒。
“好在那个楼废挺久，院里也没流浪汉，没死人。识安直在那查，你俩又没个人影，还以为你们在那执行什秘密任务……”
程雪华幽幽地扣上锅盖。
“下次别护着他，你们年轻人啊，真是……”
千年老人殷刃内心苦笑，要是把自己和钟成说“真实工作”五十道来，老太太怕是会突发心脏病。
不过他突然发现件好处——之前面对钟家二老，殷刃还会有点心虚。如今看来，既然钟成说也不是人，千年凶煞违规吃嫩草负罪感，这会儿他可是点都没有。
殷刃欣然落座。
说丢眼刀。
“这几天出点事，没来得及准备手机。”
两位嫌疑人串过供，钟成说答得板眼。
“殷刃正好也忙，是们不是。”
程雪华：“是你不是，别扯人家小殷。”
钟有德目光停在虚空，他面庞因为酒精微红，脸上多出几分感慨。
“那时候钟成说才那丁点大……们寻思着，这孩子刚
殷刃攥紧啤酒瓶，眼睛微微亮起：“没死人？”
“们没参与医院行动任务。”钟成说实事求是地补充。
“对，听说伤着几个，就地治疗呢。”钟有德畅快地吐口气，“平安就好啊……来小殷，咱爷俩干个！”
殷刃如释重负，欣然举杯。
“小殷，你生日几月份啊？”程雪华笑眯眯地看着这“老少”，“小钟是这个月底，快。要近话，你俩干脆起过吧，让老钟做个双层蛋糕。”
钟家今天晚饭从“青菜鸡蛋面”变成“红烧羊肉面配蒜蓉炒菜，小葱摊鸡蛋配拌豆腐”，不大餐桌又摆满大半。
红烧羊肉颜色红亮，软嫩鲜香。翠绿葱花再配上劲道手擀面，暖热香气扑面而来，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这羊肉刚炖好更好吃。”程雪华拨拉着肉块，叹口气，“下次定提前打招呼啊。”
“明天回去上班？”钟有德状似无意地接过话茬，给殷刃推瓶啤酒，“你俩忙成这样，识安没给你们放假？都听说，市人民医院那边出不小事。”
“嗯，们明天回去上班。”
钟成说默默往后退两步，让殷刃半挡着自己。程雪华笑着摇摇头，又开始忙活。
殷刃：“……”
也许钟成说没有察觉到，自从踏进这个门，小钟同志变得比凡人还凡人。
“们前阵子是真走不开，闲下来就来看叔叔阿姨。这还是钟哥主意，说要给您二位个惊喜。”
“嘴真甜，可惜儿子脑袋瓜想不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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