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人找到过他
尸体吧。”沈陌耸耸肩，“
可是看得很认真，大天师封印就在骸谷……嗯，看地势就是海谷。八成是那群前人嫌‘骸’不吉利改，不会看错。”
“夏天那阵子凶煞之力波动，可是还记着。疑似凶煞出世，但你们拿
血祭去吸引，半根凶煞毛都没引来。你说那会不会——”沈陌意味深长地拉长声音。
听到这句话，魏化谦反而平静下来。
“你在‘那边’时间多，可能不清楚细节。让人调查所有与‘凶煞之力爆发’相关可疑人士。”
魏化谦倒回扶手椅，捏捏眉心。他随手掏出平板，操作
番，推到沈陌面前。
魏化谦不语。
沈陌不搭理他,又摸两个无花果，自在地吃着。
“那个世界不是现实,就算符行川亲自下场,你也不会吃亏。”魏化谦沉声说道,“还是说他真下场，你不忍心对带过后辈出手？”
沈陌：“……小魏，你这话说。咱们认识多久，要是有机会，保准第个杀他。”
“给失手理由。”
海谷市,某间豪华旅店顶层。
这回魏化谦换个酒店，唯不变是这个高度，以及窗外能够俯视整个海谷市视野。
他吸口烟，在烟灰缸里弹弹。窗外正值黄昏,环境昏暗许多。落地窗倒影中,能清清楚楚瞧见他脸上皱纹和斑驳白发。
魏化谦视线时不时扫过手机,它安安静静地躺着,没有发出点声音。
“吱呀——”
“最可疑是这个年轻人，你自己看吧。”
沈陌扬起眉毛，擦擦手上果汁：“殷刃？……姓氏有点意思，隐藏身份殷村后人？”
他随手翻看起平板上资料，越看越沉默。
“还想问你呢，这次看见东西实在有点多。”沈陌直摇头，“识安那帮子人，拿到很厉害记忆——之前可是没发现过，骸谷还藏着那
只巨型怪物。比起它，凶煞们简直娇小可爱。”
魏化谦面色阴沉，香烟烟灰积老长截：“怪物？”
“是啊，识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记忆，用黄粱幻象投放出来。那段记忆够详尽，大天师本人回忆也不过如此。”
沈陌把玩着手里绵软红皮无花果，它在他手掌里滚来滚去，像是不怎新鲜脏器。
“绝对不可能。”魏化谦站起身，将香烟在烟灰缸里狠狠按灭，“钟异已经死，你不是没看过们资料。到最末，他身体已经破败不堪。别说保存记忆，他连全尸都存不！”
夕阳彻底沉没那刻，他身后门缓缓打开。魏化谦弹烟灰动作停顿半秒，他目光跟着黑灰色烟灰坠落，头抬也不抬：“沈陌。”
沈陌换身简单利落衬衫,头发还带着洗完澡湿润。他随手关上门,大大咧咧坐在魏化谦对面。此人举手投足很是放松,衣料瞬间勾勒出年轻躯体轮廓。
“小魏,几天不见，你又老。”他随便打着招呼。
魏化谦脸上皮肉颤颤，扭出个客套微笑：“识安疯狗很老实啊,沈兄失手？”
沈陌无所谓地摸个无花果，手指稍稍用力，黄白果肉中露出甜蜜血腥芯子。他随口咬，兀自咀嚼会儿：“嗯,失手,刚好撞见识安人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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