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钟成说不同，殷刃对现代
记忆到底有限。他看着那些看起来毫无关联资料，脑袋里突然闪过
什
。
“……钟哥，你还记得白永纪那个系列失踪案子吗？受害者被融进家具那个案件？”
“记得。”
“他标准是‘受尽苦难却保持乐观’人，”殷刃看
“二十八年前，神降里失踪者。”钟成说展示自己电脑屏幕，电脑旁不知道什时候摞厚厚纸质资料。“
曾经观察过
些家庭，记录比识安官方详实些。失踪者性格大部分都很好，这是事实。”
殷刃暂时把那个莫名其妙梦放到脑后，耳朵立刻竖起来:“你说‘大部分都很好’？”
“是，很遗憾，其中有个别风评不是很好人。”说着话，钟成说调出来几分资料。
殷刃大概看眼，有几个是当地喜欢惹事混混，还有本地著名抠门小摊贩。他们资料十分普通，背后也没什惊天地泣鬼神正面事迹。
无论怎看，这些人都和所谓“性格好”扯不上任何关系。
咚！咚！咚！
“声音”愈发清晰，震得殷刃全身不舒服，他刚想要进步探寻，却有什猛地捉住他。那东西气息强悍，径直将他拖往那敲击声反方向。
殷刃想要确认对方身份，可是感知内依旧片混沌，他完全探知不到那位“袭击者”更多情况。
那究竟是谁？
殷刃还没回过味来，阵温暖贴上他肩膀，他瞬间睁开双眼，又看到地下室内清冷灯光。
杀意。
殷刃下意识压抑气息。
他能察觉，那杀意并非来自于仇恨或愤怒，仅仅是来自于“愉快”。那些闪烁微光大脑像是嗅到血腥鲨鱼，在他身边徘徊不去。
而更远处，殷刃看不清。他五感分外混乱，像是被按到污浊海水之中。那些大脑水母逐渐隐去，就像是沉入海底更深处，更多模糊存在出现在他身边。
咚！咚！咚！
钟成说让殷刃坐在椅子上，自己环住椅子背，操纵着鼠标。
“你知道，只要有反例，符行川猜测就无法成立。但他提出个很有意思角度，大部分失踪者性格都不错，这点不可能是巧合。”
殷刃凝视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说明文字。
钟成说调查详细非常。这些年来，为确定钟成枫失踪原因，除开性别年龄职业这种基本要素，他甚至查过其他失踪者家庭构成和熟人风评，做成个个“人物小传”。
无论性别、无论年龄、无论职业……
“……殷刃。”
不知道什时候，钟成说停住查询。他轻轻晃动殷刃肩膀，低声呼唤。
“殷刃，醒醒，查得差不多。”
殷刃按住隐隐作痛太阳穴，梦境陡然切换成现实，失重感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肚去。
“什？”
混沌之中充斥着规律震动，那种感知很难形容。无关听觉、无关触觉，可殷刃就是知道，那种冲撞声始终未停。
这里到底是什地方？
咚！咚！咚！
震动规律却不精密，节奏间有着微妙误差。硬要说，就像有人在手动敲打某样东西。
殷刃忍不住活动身体，朝敲打源头处悄悄靠近。奈何这个地方实在古怪，他原地折腾半天，却始终不得要领，没能成功动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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