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起
什
，嘴唇有点颤抖。
“加密报告！白永纪那个案子，有紧急事态处理部
加密报告……编号，
想想编号……sa8729948719。”
她喃喃自语，冲到操作台前。
今夕不比以往，如今卢小河具有相当于紧急事态处理部高级权限。她敲打键盘力道极大，几乎要把
少见此人这样无精打采。殷刃思索片刻，瞟眼时钟，突然有个绝好主意。翅膀团唰啦铺满地，殷刃贴上钟成说耳畔，严肃语气里带着点笑意。
“突然想起来，们还能做
项研究。时间可能有点紧，但应该还来得及。”
钟成说疑惑地扭过头。恰逢殷刃凑到他面前，两人几乎鼻尖碰鼻尖。几个温暖翅膀团从他身边轻轻抚过。
“你想不想研究下，同种元物之间能不能繁殖？”
……
“基本数据都有备份。”钟成说忧郁地走去殷刃身边，语气沉重，“但那些器具是特制，非常昂贵。”
“你可以用银行卡。”
钟成说幽幽看殷刃眼，没有答话。那目光中情绪实在微妙，这回连殷刃都萎靡起来。
“好懂，不用开口。”
原来如此，刚才炸掉不止是宝贵模型，还有阎王积攒多年、远超识安待遇家底。殷刃口气里带着无限怅惘，简直能把戚辛再引过来次。
怒。
“那些模型很珍贵，是钟成说留下宝贵遗物。”钟成说自己严肃表示，“你把它们全部破坏，需要赔偿。”
戚辛很干脆：“多少钱？”
“无价，只能用情报换。”钟成说收拢五指，戚辛关节被攥得咔咔响，“关于救人问题，请提供更多信息。”
戚辛扬起眉毛，脸上神情渐渐化作意味深长。
回忆结束，殷刃揉揉眼底淡淡青黑，看向面前九组办公室。
卢小河脸焦急，只不过天工夫，她整个人都憔悴许多。殷刃心下叹息，决定将提示抛得明确些——为保证沉没会不来注意钟成说，他们得表现得“普通”点。
“话说回来，还是觉得这个案子和白永纪那个案子很像。”殷刃往办公室沙发上坐，“虽然当初那个案子，是因为意外……嗯，也不算意外被绑架，才结案。现在想想，这个失踪案明确涉及彼岸，识安高层不至于点动静都没有吧。”
既然戚辛让他们求助识安，定有她道理。对于卢小河这种聪明人，抛砖引玉就足够。
果然，卢小河抬起僵如木板脸，死物般眼睛里有点亮光。
两只忧郁元物在座椅上团在起，静静聆听秒针滴答走动。
“离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殷刃说。
“嗯。”
“还来得及做什研究验证吗？”
“没素材。”钟成说摸摸后脑，语气里弥漫着淡淡苦涩。
“看来你们对彼岸解还是有限。”戚辛又露出个让人不舒服微笑，“识安这个现成帮
手不用？”
说完，她根根掰开钟成说手指，嗖地消失在空气之中。
地下室再次片狼藉，混玻璃碴豆浆变得冰冷。时间已经到早上六点半，他们没实验可做，没囫囵时间小憩，只能悲伤地面对着炸掉实验器具。
“那些模型还能恢复吗？”半晌，殷刃小心翼翼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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