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殷刃指尖擦过钟成说掌心细细伤口,胸口与钟成说相贴。两人身高相仿,如今吐息相通,其中带着甜滋滋血腥气。
“刚才你回厨房,划破点手心,想以血沾染木符。削弱它气息后,再趁势偷袭……钟哥,好失望啊。”
殷刃语气绵软,他抬起沾着血指尖,拂过钟成说嘴唇。殷刃指尖火炭般滚热,而离开伤口血愈发黏腻。钟成说本能地收下嘴唇,浓重血腥霎时间充斥口腔。
那是他自己血。
那些绵软发丝钻入钟成说睡衣,在他皮肤表面摩挲般滑动。殷刃语气像平时那般温柔,钟成说时间很难确定殷刃是在发怒,还是在撒娇。
殷刃走近步,室内压迫感像是寒冬未冻沼泽。客厅里原本郁郁葱葱绿植迅速枯干发黑,皱缩叶面上结出层寒霜。啪嚓声,散发暖光顶灯骤然炸裂,室内陷入片黑暗。
月光洒入窗内,室内万物浸入阴影。钟成说直视着那双熟悉红眸,夜色之中,那双眼睛如同两点鲜血。
钟成说动动嘴唇,终究没有说半个字。
次两次还能当无心或无意,现下钟成说做法,十成十是故意为之。第次遭遇冷战,殷刃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过钟成说指尖,比冰雪还冰冷。
“你还是没有回答话。”殷刃手指悠然掐诀。
钟成说徐徐吐出口气:“……那是书。”
“看到,反正也不是什绝版书,明天再给你买两本——谁让你刚刚不理。”殷刃语气柔和如昔,还多点委屈。“钟哥,你生气?”
钟成说抚摸着桌子上灰烬,指尖在轻薄白灰上留下明显痕迹。他叹口气,喝光杯
“既然想对付,还以为你会拿出更有意思招式呢。”
钟成说闻言偏过头,殷刃指尖顺势划,又在钟成说唇角留下抹浅浅血痕。
“高级元物这种东西,好像默认新要吃掉老吧?们关系难得稳定,不要破坏这份来之不易和平,好不好?”
最后句话,殷刃几乎是用气声说,如同梦呓。
钟成说犹如被蛛网
他又上前两步,手掌按在钟成说胸口,掌心滚烫。发丝在钟成说体表游蛇般爬行,缠得越来越紧密。
钟成说视线缓缓下移,藏着木符右手隐隐蓄力。下个瞬间,他努力挣脱发丝纠缠,手挥向殷刃。这下,钟成说速度极快,用足力气。殷刃来不及反应,根根发丝在钟成说手臂上擦出道道血痕。
月光下血珠飞溅。
可惜他速度终究不及身为“鬼王”殷刃,殷刃发丝成鞭,猛地抽向钟成说右腕。筋络被刺激,钟成说手指松。个模糊黯淡影子从他掌心飞出,只听啪嗒声轻响,它落到沙发后缝隙之中。
黑发直接勒住钟成说手腕,迫使他张开五指,露出沾有血渍掌心。
子里已然冰冷牛奶,利落地站起身。
杯子被放回桌面,发出不轻不重磕碰声。
下刻,钟成说四肢传来轻微勒感,力道不轻不重:“钟哥,你又没有回答……你生气吗?”
“你生气吗?”
发丝化为钟成说熟悉翅膀团质地,它们如同往常那样温暖而柔软,却迅速捆缚住他四肢,让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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