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身材紧实,皮肤偏白。月色中,被漆黑发丝衬,加上那双无光眸子,对比锐利如锋刃,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发丝传回源源不断触觉。这个诡异而强大人被他牢牢攥在手中,皮肤却那般温暖。
殷刃忍不住上前,这回他没有再乱动,而是双手捧住钟成说面颊。那人默不作声,只是双眼直跟随他动作,带出唯点活气。
“你知道吗,真喜欢你。”
殷刃轻声喟叹。他凝视着那双熟悉眼眸,指腹眷恋地擦过钟成说眼角。
“力道怎样,不会很难受吧?”殷刃摸摸皮肉与发丝相接地方,像是在抚摸最脆弱丝绸,“只是不喜欢你这样不出声……这样不行啊,钟哥。有什问题,得好好说出来才能解决。”
殷刃每吐出个字,钟成说咽喉上发丝便收紧分。
钟成说还是缄口不言。
殷刃瞳孔缩。钟成说本能地绷紧肌肉,结果脖子上束缚并未加重。下个瞬间,天地震动,钟成说周身发丝尽数绷直,将他瞬息间推到殷刃半步之外。
两人之间不再是若即若离贴近,半步距离,视野内对方反而更加完整。
黏住蝴蝶,正被蜘蛛用丝线圈圈缠绕。殷刃倾身抬头,轻轻用牙尖咬咬钟成说耳垂。
后者移动干墨似眸子,呼吸平稳,照旧言不发。
殷刃轻叹声,牙尖用几分力道。殷红血珠从柔软耳垂中渗出,被殷刃卷入口中。尝到鲜血味道,殷刃心跳骤然快几拍。隔着薄薄布料,钟成说甚至能感受到那人心脏搏动。
殷刃维持着两人相贴姿势,黏腻发丝中,他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上钟成说眼睛,随后顺着鼻梁,轻轻划到嘴唇。
在沾血嘴唇边逗留片刻,他指尖又慢慢移动向钟成说咽喉。
“行走人世几百年,自以为看透人情世故。可是不知道隔岸观火,与以火烧身滋味完全不同。以前会想,你要不是凡人该多好……这样们可以长久相伴,和平也好争执也罢,总比当无根浮萍好些。”
“可现在,不这样想。”
钟成说喉结滑动,主动抬起头,与殷刃目光相接。他心脏咚咚撞着肋骨,眼中不见退让之色。
钟成说就像变成真正意义上肉俑,完全闭口不言,打定主意要违逆殷刃“必须回答”要求。
殷刃眼中红光渐盛,发丝越缠越紧,深深勒入钟成说皮肉。
四肢被禁锢,平衡不好维持。钟成说只是挺挺脊背,身体冷不丁碰上桌子。桌脚轻动,发出摩擦轻响。
无数发丝在他身上藤蔓似爬行,原本规整睡衣早就被撑开。冷风流过,bao露在外皮肤,细密温暖包裹让人头脑发昏。钟成说没法保持静止,然而他刚动弹,上衣险些滑下。
“不喜欢之前样子,杂念太多,忽略最宝贵事物。”
不知何时,殷刃躯体上又
多出两条臂膀,它们自肋下拥来,虚虚环住钟成说腰。
“从没这样清醒。可能是先前浪荡懒散惯,你不喜欢现在状态也没关系。假以时日,你会习惯。”
殷刃放缓呼吸,在钟成说嘴唇上印下个带着腥甜亲吻。随后又缕发丝缠绕上来,直接围住钟成说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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