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你这不是挺有兴致嘛。”
阴影遮住殷刃面容,只剩那双血眸愉快闪烁。属于鬼王气势与欲求缠绕在处,嗅起来像是冰寒入骨糖浆,钟成说呼吸又急促少许。
殷刃俯身,慵懒地趴在钟成说胸口,再次咬住恋人指节:“不如们赌下吧,就赌你什时候会为出声——,就天亮之前。”
说罢,他口咬上钟成说脖颈。钟成说闷哼声,颈侧阵火烧般刺痛。
之前亲密,殷刃总喜欢轻咬。这回他力道有点可怕,皮肤瞬间被牙齿穿透,鲜血瞬间涌出。要不是此人留力,钟成说毫不怀疑,那块皮肉会被殷刃直接撕下。
理之中。只要你今天愿意为发出声音,就不吃你——”
殷刃松开禁锢中钟成说腰腹手臂,再次恢复到寻常人形。他随便打个手势,钟成说被发丝扯着个踉跄,跌上沙发。
这回钟成说没有掩饰脸上怒意,他嘴巴抿得紧紧,呼吸变得急促。
殷刃不急不恼,发丝在钟成说身周轻轻蠕动。发丝末端眼珠化为他们所熟悉翅膀团,顺着沙发流淌到地面上。
殷刃也像往常那样凑上去,搂紧全身僵直恋人。他手指插入发丝与皮肤缝隙,感受对方肌肉紧绷。随即他指挥发丝放松,捉住钟成说受伤右手,咬住那人指节。
殷刃垂下那只手,隔着发丝,摩挲钟成说心脏位置。他多出两只手仍然搭在钟成说腰间,那张漂亮面孔上邪气四溢,原属于殷刃“人”味儿近乎消失殆尽。
“现在希望你是个凡人,看着你生,看着你死。你这生都被攥在手里,多好。”
殷刃将头枕上钟成说肩膀,动作就像只温存交颈野兽。
“现在顺应本能吃你,也算是追随天意,与你骨血相融……可是要吃你,你就无法与说话。想到这个,舍不得。”
他嘴唇紧贴钟成说颈边,灼热呼吸下下打上皮肤,那只空闲手在钟成说胸腹缓慢拂过。
钟成说还没来得及反应,四肢发丝陡然收紧,将他整个人牢牢固定在沙发上。
“对,木符还掉在附近,可不能让你捡到。”
殷刃状似无意地哼唧道。
又有几缕发丝绕过钟成说手腕。那发丝仿佛化作手铐,又缠上殷刃手腕。纵使钟成说得自由,也没法随便行动。
“
舌尖滚烫,轻轻扫过沾血手指。
“记得很清楚,你手指骨头十分漂亮。”殷刃轻声说,“实在不行,可以吃剩点,当个念想。你觉得做成戒指好,还是做成项链更合适……?”
话没说完,殷刃突然轻笑出声。
“哎,还以为你今晚真生气,至少要费番功夫。”
肌肤之上,殷刃发丝与十指同游移。他语气轻松许多,带着诡计得逞点狡黠。
“不过又想,要是你直不和说话,和被吃掉也没有分别。”殷刃声音里又有笑意,只是这次笑意仅剩刺骨冰寒。“你说对不对啊,钟哥?”
客厅中再次陷入骇人静寂。
“……算,算。”
殷刃咕哝道,有那瞬,钟成说甚至要以为此人恢复正常。
“今天毕竟刚吃下’思无邪’,你不适应想赌气,也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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