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
欠你178个人情，你欠173个，都记着呢。」
「胡说八道。」李念不接老搭档
胡扯，「还有
个问题。」
「你说。」
「想监测项江动向，把他踢出去也是个办法。你反而提拔他，符行川，你是不是还想给他个机会？」
「……老李，你都知道他情况。」
「别说得那
难听嘛。」符行川哼哼，「也就是你跟他搭档，才能放心用这手。反正要推荐项江
，他职级和能力都够，做个临时部长也合规。」
「只是因为你直觉？」
「只是因为直觉。」符行川冲天上月亮眨眨眼，语气轻快，「大家都按死规矩判断，还要们这样人干嘛？」
「说吧，需要做什？」李念稍加思索，语气极稳。
「两件事。」
「项江和沉没会并非长期紧密合作关系。」李念应道。
「对，直盯着他。那小子账户干干净净，私活都不接。结果他突然给咱来下杀招，怎觉得，这事儿主谋不是沉没会呢？」
「那只是你猜测。」李念说，「也可能沉没会让他许什愿。更升镇事情完，郝文策都发现不他异常联络，他总不能凭空当叛徒。」
「对，只是猜测，直觉。」
符行川苦笑。
彼时，仇先生袭击符宅。符行川被处分为战斗顾问，他瞧着识安提供接替者名单，拨通李念私人电话。
「老李，要项江来接替。」符行川吐出口烟雾。
「候选名单上没他。」李念说，「处刑任务里，他疑似向沉没会走露风声，本身表现也不佳。听上面意思，有点想把他调离紧急事态处理部——那小子能力在那，你不在，新人够呛压得住。」
「嗯，想让他进冷宫干到退休嘛，晓得。」
那个夜晚，符行川坐在符宅长廊里，看向夜空中圆月。
符行川夹着烟
符行川又点支烟。
「第，上班时间，你随时留心。反正正规决策，他定要你首肯……如果是你话，要是情况不对，准能看出二，到时候自行布置就好。」
李念：「第二？」
「他出外勤时候，给打个招呼。」符行川徐徐喷出阵白烟，它萦绕不散，雾气般遮住月色。「定要在附近。」
「知道。」李念说，「你欠个人情。」
「反正可能性无非有二——」
「要项江就是时糊涂，失败后老实。部长位子监督更严，他能力够用，也必须按规章办事。你帮看着他，坏不大事。」
李教授不语。
「要项江在跟「其他势力」联系，只是藏得很深。能破开空间、凭空接触人势力，咱们不是刚刚领教过？可是刚被识安撸下来，如果是他，肯定趁机作妖。」
「……你想诈出他目，当然，前提是他真有所谓「目」。」
「按照规定，这样确实最稳妥。」
手机彼端李念沉默下来，几秒后，他平静地开口：「你有什打算？」
「倒想看看项江有什打算。」
符行川把烟头往造景石上按灭。
「小项在处刑任务中泄密，是想让咱俩死在更升镇。他这边风声走，咱们就抓到马脚……他好像也不怎熟练。你不觉得微妙吗，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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