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发现
个新种，钟成说大可以事后报告，没必要急着通知识安。
“符部长，充足
煞
钟成说将手覆在殷刃手背上，五指微微用力。
“元物血肉失控，会导致融合身体崩溃。继而元物血肉也会腐化为凶煞之力，催生强大邪物或凶煞。”
当年在档案馆，这样情况险些发生。
那不是凶煞诞生，而是殷刃作为融合中特殊现象，逐渐“死去”。
符行川木着脸摩挲下巴：“继续。”
“符部长，识安有没有考虑过比‘凶煞之力’还强污染？产物比凶煞强千百倍那种。”
钟成说看
眼还在疑惑殷刃，发音平缓而清晰：“元物只能在彼岸生存。要是直接降临人世，只会血肉崩毁，腐化为凶煞之力。凶煞之力同样不稳定，会快速分解为煞气。”
“这都是已知，
还教过你们。”符行川沉声说。
“凶煞之力要在人世稳定存在，需要依附身体——无论是生物身体，还是邪物身体。融合后会诞生新‘现象’。譬如特殊能力者，或者凶煞。”
“元物血肉要稳定存在，同样需要身体。”
女孩耳朵里，已经识趣地塞耳塞。符行川移动视线，果不其然，钟成说与殷刃正坐在沙发上。
不过两人之间气氛有点微妙。
殷刃脸上带着浅淡疑惑和期待，钟成说表情相当肃穆，像是要进行什
重大讲话。
符行川拉个花色可爱坐垫，往地上坐：“出什事？……那个猫样东西是煤球？”
钟成说没有直接回答他问题。
“假设融合成功，这种‘特殊现象’能力不受彼岸和人世规则限制。理论上，若经过系统训练，它们能够自由行走两界，个体能力至少凶煞起步。”
“凶煞之力版本，变成元物血肉版本……”符行川猛抓头发。
自带卡戎，能力凶煞起步上限未知，外加脑子份。听起来像是他最混沌噩梦，相信彼岸各位也不会喜欢。
由于间隙存在，凶煞之力和煞气污染还算自然范畴。而钟成说所提出概念，称得上是违逆规律产生两界混合物，错误般恐怖“现象”。
“操，等等，你现在跟提这个，该不会那个什‘天使臂膀’——？！”符行川突然抬起头。
钟成说握紧双手。
“仇先生之流接近提线木偶，只能在过渡空间发挥实力。要说，是更深融合……比如煤球，比如，再比如殷刃。”
符行川陷入沉默。
“该现象极端稀有。若非千年前神降，人世接触不到新鲜元物血肉，这类现象本不该存在。”
“该现象产生条件也极为苛刻。融合中，它要求元物力量与身体力量处于平衡。倘若平衡被打破……”
“和煤球有新发现要发表。”钟成说正襟危坐，“初步论证结论，相关人士都在这里。”
符行川：“……”钟成说这无疑是汇报工作架势，想到此人是货真价实古老元物，符行川总有种奇特不真实感。
符行川：“……你说。”
“现象甲-A3，凶煞；现象甲-A2，神降；现象甲-A1，彼岸……要汇报现象，凌驾于三者之上，编号应该还够用。”
煤球在高梦羽腿上发出呜噜声，符行川脸上玩笑神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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