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钟成说仰起头,露出个恍然大悟笑。
“对,对。除治伤,还可以……可以阻止新伤口产生。但现在做不到,做不到。不该做不到。”
他语气里混合混乱与偏执。
“理论上,‘’应该
“殷刃,想为你做点什,什都可以……你为什不肯吃?”
当初自己吃下“思无邪”后,钟成说悚然,殷刃多少理解点。殷刃垂下头颅,俯视着掌心上茫然无措爱人。他毫不怀疑,如果能找到自己嘴,钟成说绝对会努力攀爬进去。
唰啦啦,殷刃再次斩下身上被爱意感染部位,剧痛之中,他突然冒出个略显糟糕主意。
“你刚刚说,你什都愿意为做?”殷刃捧高双手,思维轻柔。
钟成说用力点头。
“殷刃。”钟成说靠上殷刃根手指,紧紧拥住。提灯危险地倾斜,火苗晃动得更厉害。“殷刃,很痛对吧?你吃掉……”
殷刃:“……”
钟成说“思无邪”版本,还真是意外没有攻击性。被爱意吞没理性,钟成说对“爱人吃掉自己可以治伤”这件事有某种执念,他不知疲惫地呼唤着殷刃。
“吃掉,现在就吃掉。”他抱紧殷刃手指,坚持重复。
殷刃:“不吃。”
脏。
它就像颗奇异花苞,下下抽动着。钟成说手中提灯明明暗暗,看起来很不稳定。他抬起眼,原本漆黑双眸中多许多白色斑点。
“疼吗?”钟成说仰起头,轻声询问。“定很痛吧……”
殷刃从未在钟成说脸上看到过那样细腻表情——在感情方面,钟成说直带着原木般质朴温润笨拙。现如今,他却像是醉酒,五官带着某种不正常飘忽。
“不喜欢你这样痛。”钟成说喃喃,眉头死死皱着。
“那。”美丽怪物俯下身,送出思维如同恶魔低语,“在不伤害自己前提下,为止痛——这个难题,你能不能解开呢?”
钟成说整个人凝固,连带着眼中白色都不再扩散。
他动不动地僵在原地,殷刃忍不住想到他们初遇时,如同石头雕像黑色兔子。
好,这就制住。殷刃满意地抬起头,继续在剧痛中思考对策。
几分钟后,他掌心传来阵瘙痒。
“你吃,味道不会比满足差。”钟成说飘忽地自荐。
“死也不吃。”殷刃强调,“你听好,钟成说,死也不会吃。还等着和你起回家呢。”
钟成说呆滞秒,露出受重击恍惚表情:“可是你很疼。”
“帮不上你,无论是这盏灯还是物种定义,只能辅助,眼看你冲在前面。不喜欢你受伤,应该是你盾……”
钟成说眼中漆黑越来越少,有些肉块从他眼窝下翻出,隐隐有膨胀生长迹象。
糟糕。
殷刃自知情感热烈,也在这件事上踩过不少大大小小坑。从“思无邪”到戚辛,他刻意锻炼过情绪操控抗性。
可是钟成说没有。
钟成说本人性子向来理性稳定,他们对此相当放心。更别说,从来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影响他,钟成说在这方面堪称张白纸。邪物灵器做不到,凶煞做不到,就连大元物也做不到。
……但是同级“神”未必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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