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殷刃记忆里
模样。
“这样也算让你吃
。”钟成说严肃地讲解，“当初不算抵赖不认。”
殷刃噗地笑出声：“好好好，忘。和爱意打架时事，今天开始就全忘！”
他差不多笑两三分钟，这才回过味来：“不对，这蛋糕大过头吧，你从哪买？”
好像不是生日蛋糕款式，倒更像是……
匕首通体漆黑，触手温暖，与翅膀团个颜色。但它刀刃上附着殷红而精巧纹路，纹路变换不断，犹如活物。那红色美丽非凡，比当初“恶果”还要惑人几分。
钟成说双手托着匕首，他总觉得这把刀有点眼熟。
“这是当初带来人世那把，向识安要回来。”殷刃笑嘻嘻地说道，“里面住只活翅膀团，刀刃上附血。它可比恶果强——因果灯太招摇，你要以阎王身份继续行动，总得有把趁手武器。”
“它能毁灭切，但不是无差别伤害。你只需要把它握在手里，跟它打个招呼就好。没发动时候，它和普通匕首没有区别。”
钟成说怔怔地看着那把匕首，继而在手里转几圈。
房内还是舒服暖光，地板刚刚清洁过，稍微有些湿润。繁茂绿植之间，多不少修剪好新鲜玫瑰。室内沙发在前不久换过，换成坐深更大舒适款，上面还贴心地加绒毯。
黄粱把自己埋在绒毯之中，几乎摊成饼。
还没看到餐桌，殷刃便闻到几道他平时爱吃菜，以及他最喜欢巧克力香气。
“回来啦！”殷刃愉快地招呼。
钟成说穿着围裙迎上来，去接殷刃手里小葱。
？】
【终成正果：蛋糕带出去容易坏。】
【水果刀：哎呀】
【水果刀：你果然记得！[太阳]】
【终成正果：跟你说好当天，就记到日历里。】
“因为是你第次过生日，想做得特殊点。但实在不知道该怎
弄得特殊，只能给它加些其他意义。”
非常温暖武器。
“今晚就做个刀鞘。”钟成说抓紧匕首，不肯再松手。
“就知道，走，吃饭。”殷刃得意地放下背包。
钟成说老老实实让开步，露出餐桌全貌。灯光温暖无比，桌子上丰盛菜肴冒着腾腾热气。整张桌子上最扎眼，还是个六层巧克力蛋糕。
它高得像座塔，周围装饰满红艳艳莓果与雪白糖霜。而蛋糕最顶端，做只漆黑、五官乱七八糟巧克力黑兔。
“停！”殷刃把葱往背后藏，“也给你准备点礼物。”
钟成说眨眨眼，他停在原地，脸上多丝期待神色。
“喏，打开看看。”殷刃从包里拿出礼物盒，“你天天把那只仓鼠带出去，也不怕坏。以后就带它吧。”
钟成说在换鞋凳上坐下，轻手轻脚地拆开包装。
红纸绽放，木盒滑开。精致木盒里放暗红软绸，上面静静躺着把匕首。
【终成正果：回来时候记得买把小葱。】
【水果刀：……[OK]】
殷刃围好围巾，拎着把小葱回家。这还是他第次在人世过生日，殷刃甚至没有坐电梯，步个脚印地制造仪式感。
这种期待感觉真是棒极。
终于，吱呀声，房门打开。温暖空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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