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面上没有丝表情。
如果管树能感觉到信息素,他见到管树第面,就会把攻击性信息素全部压在管树脊椎上。
那样,他会点点感觉到从骨骸里传来撕裂痛苦,过程缓慢又清晰,这种刮骨入髓剧痛,会让他永远记得做错事后被碾压成粉碎恐惧。
宁纵回到车上后,林昼眼睛都没睁开,使唤他:“今晚宁影帝就当回司机吧,把送回家前,先把送到便利店,买个宵夜。”
宁纵没理他,车子安静地行驶在黑夜里。
三句话,锤定音,管树彻底绝望。
林昼也忍不住笑,从不夸人他难得对宁纵展现他点点夸奖。
“就知道你心机够深,手段够硬,表面看不出什,心里其实憋着肚子货,算盘打得比谁都响。”
宁纵挑眉,这话怎听怎觉得不对。
林昼很困,他转身往后走:“交给你,先回车上。”
“你威胁没用,保镖是证人,定告倒你……”
宁纵呵声,他把保镖带上车,就已经解切,管树平时对保镖很差,保镖敢怒不敢言,宁纵许保镖点好处,保镖就完全站在他们这边。
宁纵慢悠悠地问保镖:“你现在看到什?”
保镖看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管树,垂眼:“管树好好地坐在车里,准备回家。”
管树震惊。
他嗓音又凉又缓。
“所以,他有什错?”
林昼在旁听着,他打给宁纵只是无心之举,他没想到宁纵真会帮他,而且直接让管树哑口无言。
宁纵这人平时话很少,开口就会切入重点,怪不得之前他挑衅宁纵时,有时会处于下风。
林昼意识到宁纵可能嘴皮子比他利索后,忽然心里有些不爽。他心里不舒坦,就想找人泄泄愤。
林昼回到家后就睡,第二天,他是被娄恒电话打醒,娄恒焦急声音传来:“阿昼,昨晚你
林昼坐到宁纵车上,宁纵却没离开,他俯下身,漠然看着管树:“以后见到林昼绕道走。”
经过晚上事情,管树哪敢反驳,他连连点头:“不敢,再也不敢。”
他忽然觉得,这个人人称羡影帝其实很可怕,甚至比林昼还可怕。
如果林昼是锋利剑,那宁纵就是藏在雪里刃,他会点点慢慢地磨平对方所有棱角,最后对方还要笑着说声,做得好。
宁纵忽然轻笑声,声音有些冷:“你该庆幸你是个Beta……”
宁纵似是轻笑声:“刚才有人被打吗?”
保镖低声:“没有,管树只是不小心自己摔。”
最后个问题。
宁纵睨林昼眼:“林昼今晚来过这里吗?”
保镖又说:“没有。”
他看向管树,头往两边活动会:“你这提,拳头好像又痒起来。”
林昼打量着管树,仿佛真在认真考虑:“这次打哪里比较好呢?”
管树吓得又缩到边,宁纵淡声:“够。”
林昼也只是吓吓管树,他忽然看见人,笑道:“哟,大半夜你怎把这人带来?”
之前被赶走保镖站在他们身后,当他看见管树被揍惨样时,也十分吃惊。管树看到保镖就觉得希望又降临,他得意地看林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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