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
再说是什意思?留整晚?
宁纵似是察觉到林昼所想,仍没有抬头,散漫道:“别猜,想待到几点就待到几点。”
林昼:“……”
宁纵就这尽职尽责要把他妈任务完成到底?算,管他呢。
林昼深吸口气,他端起碗,头微微低下,热气再次拂在他脸上,像是盛夏艳阳织成网。
冷中带着烫。
林昼喝口,细糯粥滑过他喉咙,他动作顿。
放这久,他还是觉得粥有些太烫,烫得他很陌生,很不习惯。他没有说话,还是口口喝着。
空气十分安静。
林昼往后面靠,明明他脸色还有些苍白,薄唇却痞气地勾勾:“盯着干什?是小孩?”
病房里虽然开着灯,但光线有些暗,宁纵脸沉在微光里,他轻轻地笑:“这就叫盯着你?”
他意味深长地说句:“知不知道什叫做真正盯着?昨晚你不是才刚体会过?”
看到宁纵眼神,林昼忽然想到昨晚两人互相观察身体场景。
宁纵足足盯他二十多分钟,不说句话,但用眼神就好像能把衣服剥。
上升,小米粥清香散在空气里。
娄恒舀碗粥,递给林昼,林昼接过粥,视线垂下。
细糯素白米,盛在靛青色碗里,两种颜色交错着视线,恰到好处地融合在起。
视线所及像是望见冰凉凉霜花,倏然吹,雾气便漾成轻袅袅薄光,触到皮肤上,萦着热气。
林昼忽然觉得这粥太烫,他把碗往旁边搁,看向宁纵,他下意识提高嗓音。
接下来,几人直没有说话,各自看着手机,时间分秒悄悄地流逝。期间宁纵抬眼,眸光瞥向林昼,骄傲Omega垂下眼,下颌冷白分明。
宁纵轻笑声。
他这做无非是想和林昼多待会,他们总是争锋相对,能有现在片刻静谧已经难得。
宁纵不再想,在病房里
这时,宁纵回来,他瞥眼正在喝粥林昼,唇角极浅地弯弯。
林昼喝两碗粥,把碗放下来,看向宁纵:“你什时候走?”
既然完成他妈吩咐,宁纵总要离开吧。
宁纵没说话,坐在椅子上,修长手轻巧地解开衬衫前两颗扣子,领口敞开,衬得喉结线条更加锋利。
他垂头看向手机,光映亮他眉眼,他慢条斯理道:“再说。”
林昼:“呵呵。”
这时,宁纵手机响,他拿起手机,离开病房前,他状似无意地瞥眼瓷碗。
“粥换碗吧,放太久。”
宁纵离开病房,门合上,娄恒盛碗新粥,递给林昼:“阿昼,现在饿吧?快趁烫喝,这可是宁神特意带过来。”
林昼紧抿着唇,心里回句,这不是他妈吩咐吗。
“宁大影帝,你行程这忙,来这里干什?”
宁纵走到林昼床边,打量着林昼脸色,挑挑眉:“声还挺大,看来好多。”
他漫不经心道:“阿姨今晚有事不能来,她让来这盯着你。”
孔絮香今晚确实有事没来,宁纵在来医院中途,接到孔絮香电话,这样倒也不算骗林昼。
林昼然,他就说吗,宁纵怎会无缘无故过来,原来是他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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