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再看看。嗯,那就每日把这罐消肿止痛药,也涂上三次吧。封王爷,您……”
“只是外敷够吗?之前大夫,可是还开内服药!若是过于轻忽,反而让怀瑾留下些后遗症,可该怎办?!”
“……,……老夫这有副专治喉痛方子,还有套保气养生食补药膳,王爷您意下如何?”
“多谢刘大夫用心。若是怀瑾真能安然痊愈,本王另有重赏。”
……以上这番经历。
于是,坐在他旁边封晏舟,面色僵,就下子控制不住,又开始往外吐血。
等景安城内最有名望几位老大夫急匆匆地赶到镇南王府,他们和已经望闻问切过轮归岐,在心中有句相同话想说。
……王爷,您病症看起来,可比楚公子嗓子要严重多。要不,咱们还是先看看您这咳血之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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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懂医人都在心中致认为,还是咱们这位镇南王病更紧急与严重些,可既然封王爷要他们先给楚公子看病,他们自然只能先去诊断那个明显是被掐出来伤痕。
话……
封晏舟只是想想,便觉得肺腑阵阵揪痛,喉咙中又有铁锈般腥甜气息要涌上来。
他强压下胸口翻腾血气,迟疑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轻轻碰触着,那如美玉般细长脖颈上令人触目惊心红痕。
封晏舟心中是片悔恨与后怕,他眼底在不知不觉中,又有些湿气凝聚。
不过,他现在终于能控制住自己情绪,便没再哭出来,只是心疼地看着楚怀瑾,柔声问道:“怀瑾这里,还痛吗?”
等这些大夫都走个过场,给封晏舟留下平心静气丹,大约能吃三个月,而给楚怀瑾留下药,准保够他又吃又抹地造上三年。
封晏舟拿着七张药膳单子,轻声问楚怀瑾晚上想要吃哪份。
楚怀瑾随意地指其中个,就在床上面朝里地躺倒,两眼闭,又用薄毯蒙头,摆出副他要睡觉“送客”模样。
封晏舟帮楚怀瑾掖掖毯子四角,然后把那薄毯往下拉下来些,好让他能顺利呼吸。
做完这些,封晏舟又站在床前看装睡楚怀瑾许久,才抿抿
这种外伤般就是点皮肉之苦,看着确是可怖,但实际上抹个药,再养上几天就没事。
但那架不住,楚公子这个安静就医小天使病患,他有个已经全然没分寸熊家长啊。
无论是归岐,还是城东王大夫,或是回春堂秋大夫……每个来给楚怀瑾看诊,都经历,类似于:
“楚公子不过是点皮外伤,只要每日早晚都涂上这瓶活血化瘀膏,不出三日就可无碍。封王爷,您这血……”
“什叫‘不过是点’,怀瑾方才都咳嗽!你可确定已经诊治清楚?!”
不痛,才鬼呢!
你们听听,这个神经病都问是什钢铁直男式智障话?!
楚怀瑾本来被折腾大半天,已经心交力瘁,都懒得跟这位精神不正常封王爷再多啰嗦——你跟疯子讲个什道理。
但听到封大摄政王这句话,他还是不由地火冒三丈,就算是明知对方是脑科病患,他也想喷。
“不痛。”楚怀瑾细声细气地顶句:“等死,当然就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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