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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毛线,这分明是无论选哪个,都难堪得很嘛!
封晏舟说着,用剑轻轻动,就将桌上玉盏稳稳地挑在剑尖上,满满杯酒,竟是滴都没有洒出来。
他把那杯酒,比在楚怀瑾面前,低声说道:“还请小郎君,饮奴家这杯酒。”
此时,封晏舟眼角眉梢是派风流春色,神色间尽是浓情蜜意,声音更是低沉诱人,楚怀瑾脸涨得通红,但还是被眼前美色所诱惑,微微颤抖着手将那玉盏从封晏舟剑上取下,抬起头口气饮尽。
等他喝下那杯酒,就更是觉得心头鼓动、全身燥热,只恨不得真要拉着眼前这只魅人精怪,好好复习下他俩曾经“那夜”。
楚怀瑾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定住心神,便站起来,飞速地说道:“谢谢你今夜款待,回去。”
怀瑾练剑时候,总是在手臂与腿上都绑着沙袋等负重,又多练是招招致命实战剑法,好看虽然也是好看,但到底是杀伐之气太重,观赏价值不足。
而他今日在这花前月下舞剑,是架势大过实用,但却行云流水、势若游龙,好看得很。
在剑花流转、衣带翻飞之间,封晏舟剑势宛若寒霜,可他看向楚怀瑾眉目间,却有如春日里最暖骄阳。
更别提他先前已将宽松外袍脱下,那包裹在白衣里结实又漂亮肌肉与身形,就在封晏舟次次劈剑、转身中,尽数,bao露在楚怀瑾眼中。
直看得他是心头片火热,胯下某处,更是已经热火朝天。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要走。
但在他身后封晏舟,却忽然轻笑声,似是好奇地问道:“怀瑾走就走,可抱着衣服,又是要干什?”
楚怀瑾低头看,才发现,刚刚被他随手拿着,用来遮住他身下异样东西,竟然是封大摄政王在舞剑之前,脱下放在他身旁外袍。
所以,他是装没听见,继续像个变态样,抱着封晏舟衣服跑路比较好;还是把外袍还回去,被对方发现他居然看剑看得精神,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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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随着楚怀瑾年龄渐长,如今他小小白菜早不像初开花时那般不经事,动不动就对着真是在撩拨他封大摄政王精神起来。
可今夜,也不知是这月色太迷人,还是那只千年公蜘蛛精功力太足,便是无论他心中念多少遍清心静气经文,那起立鼓掌地方,就是执着地起立鼓掌着。
于是,等封晏舟收剑势,又走回来时,楚怀瑾只能尴尬地随手胡乱找个什东西,将他腹下盖住。
楚怀瑾装作困倦样子,拍着手强笑道:“江远果然是剑术得,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今夜亦是之幸事。只是这夜深,有些乏,还是先告辞吧。”
封晏舟眼底闪过丝暗光,面上却是依旧温柔地笑着说道:“如此良辰美景,却要早早收场,甚是可惜。怀瑾还是再饮杯酒,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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