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舟看着出楚怀瑾那双都瞪圆漂亮桃花眼,是心里直痒痒地想去吻他。
只是他又不敢轻易在此时招惹他家小祖宗,只好暂时收起别打算,专心说道:“那个‘薛应川’是手下名暗卫,带特制
“顺便?!”楚怀瑾下子就打断他话,故作严厉地喝道:“封江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话刚开个头,就被“楚差人”敲打,封大摄政王只好重新交代他“犯罪事实”。
“是想用苦肉计讨你欢心,薛应川正好是最合适人选。就以先前那道圣旨做引子,逼得刘良带着你去东郡。”
“可你这赌得也太大……”楚怀瑾眉头紧皱,“若是薛应川那狗贼派得追兵更多些,甚至他在元城里就动手,你岂不是都要折在东郡?”
“之前薛应川手中牌不够多,他还不敢公然与朝廷翻脸。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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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大摄政王刚从重伤昏迷中醒过来,就被楚大当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地反秀脸,着实是有些伤元气,之后每天各种丹参妙药将养五、六日,才算是完全恢复精神。
虽然封晏舟身上伤至少还要再养上两个月才能痊愈,不过他已经能经得起长途跋涉。
再加上魏宏领着队近百人镇南王府亲卫取道西郡,已赶来为他家王爷“护驾”,他们便拔营与郭盛山起前往北郡都城。
楚怀瑾之前气过封晏舟居然套路他,也恼过他不把自己命当回事,可到底是架不住这人苦肉计用得太狠。
封晏舟瞟眼楚怀瑾神色,小心地挑选措辞道:“他自以为从手中骗到底牌,确是志得意满,想要对你下手。不过早已布下杀局,先他步,送他归西。怀瑾你放心,有按你说,给他个痛快。”
虽说,封大摄政王之前杀薛应川时候,是用盏茶时间才慢慢地把人勒死,离“痛快”二字着实差十万八千里远,但相较于他之前打算活剐,倒确也能称得上是,给这个重生而来仇敌个痛快。
所以,封晏舟便舔着脸在楚怀瑾这里献媚、装乖,他还用满心期待眼神看着他家小祖宗,等对方声赞扬。
然而,楚怀瑾这个刚开始研究阴谋诡计初学者,是完全地混乱。
他瞪大眼睛,声音也无意识地提高许多,“什,薛应川已经死?那派人追杀们是谁?!”
在封大摄政王醒来那日狠狠地“回报”通后,楚怀瑾这几日直都是守在对方病床前,不说是嘘寒问暖,至少也是多有关心。
他们现在启程去华肃城,楚怀瑾也没再骑马,而是坐进由魏宏赶着宽大马车中。
等他们在路上行段时间,楚怀瑾见封晏舟今日状况还算不错,居然有气力与他说笑,就虎下脸来,审问道:“你说吧,东郡这出,究竟是怎回事?”
封大摄政王捂唇咳嗽几声,见他家小祖宗面上并没有多少缓和,显然是对他这套卖惨方式快要见怪不怪。
封晏舟在心中暗暗叹口气,正色说道:“薛应川亲信中有探子,听闻他这几年行事,便猜测他也是重活世人。这次正好随钦差们起去元城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是什药,顺便再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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