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敬之精神震:“也看过不少卜卦书籍,来,讲讲卦象。”
闫清
“好。”半晌,闫清忧伤地说。“五、五百钱够,多谢时掌门收留。”
时敬之:“无需懊丧,家饭菜绝对比太衡派好吃。哦对,你换套衣服,再把面具戴上……面具在阿辞包里,你帮他背着包吧。”
只有他们两人时,尹辞背着行李,时敬之再背上尹辞,负重着实不小。闫清加入,尹辞原以为他会让闫清背自己,结果时敬之只把包分出去。
闫清遵照指示,穿好门派服,又翻出来另个粗糙傩面,老老实实戴在脸上——那傩面眼睛处只凿两个小孔,将那双红瞳完美遮住。
枯山派多个面具人,看上去愈发奇怪。
趁众人隔得远,施仲雨低声道:“闫清手脚麻利,听觉敏锐,必定能帮上时掌门。”
时敬之会意,乐得再卖个人情:“施姑娘放心。”
此地没佛珠,众人再次上路。闫清跟在队伍末尾,有些手足无措。金岚则犹豫半天,他最终跺脚,将自己行囊让给闫清。
“里面有些食水,就当刚才谢礼。剑也不用还,拿着防身吧。”他生硬地说道,“闫清,你……你好自为之。”
闫清接过行囊,沉默不语。
太衡,自小在派中长大,从没生过事端。此次下鬼墓,仆从也是随机挑选,起初他还不愿来……”
话到这里,施仲雨略显迟疑。沈朱笔头点点嘴唇:“您继续,还想听。”
施仲雨:“呃,闫清只学下级弟子入门招式,水平又很差。他此番助良多,就这样将他逼上死路,实在不是正派所为。”
闫清:“……”
时敬之:“好,知道他实诚是向谁学。”
作为唯个打扮正常成员,尹辞轻咳两声:“既然是家人,不妨敞开说说。闫兄,当初你为什不愿下墓?”
尹辞想通无面僧时事——阎不渡搞特殊待遇,其后人不需要高强武功,便能察觉线索。但反过来,要是这份血统招来什不妙东西……
闫清:“占卜结果不好。”
尹辞时无言,这人岂止现实,简直现实过头。
闫清主动解释:“学点卜算之术,偶尔测测吉凶。在出发前卜卦,卦象实在怪异。”
时敬之趁虚而入,背着尹辞颠颠地跑过去,声音温和至极:“闫小兄弟,要不要来枯山派?”
闫清转过头,有些吃惊:“时掌门,你不介意身份?”
“不介意不介意,枯山派正缺人手。”时敬之笑得更温暖,“们就师徒俩,下人还没招到。出个月五百钱,包吃住,你愿不愿意?”
闫清脸上浮现出丝痛苦:“……”
看来月钱降不少,尹辞心想。不过这小子挺识时务,没有诚实地说出来。
尹辞下巴搁在师父肩膀上,懒懒地点点头,又有些想睡。
沈朱转转眼睛,将记录撕去页,随手团起:“闫清弟弟身份不高,消息不值几个钱。以后若有难处,施前辈记得今日就好。”
她顺手指指远处轿子:“容王府人……?”
“放心,他们不会感兴趣。”施仲雨淡淡道。
施仲雨走向努力踩骨头时敬之,示意他闪开。那些骸骨刚要挣扎着拼起来,便被施仲雨几剑劈过命门,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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