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出尹辞、还有名见尘寺僧人。先前这两位跟陆逢喜关在起,以陆长老手段,他们定然不是对手。”
当初那和尚也站出来:“贫僧作证,是名白衣人破别离苦。时掌门起初在其他房间,那绝不可能是他。”
他吸口气,模模糊糊嘟囔几句,再次开口:“贫僧看见那白衣人脸,非常……咳。贫僧能确定,之前从未见过那人。”
乌血婆眼睛眯:“按你说法,是有哪位高手伪装身份,混入队伍?不对,可听说你早就晕。或许白衣人是尹小子易容也说不定。下鬼墓前,有谁听说过这师徒俩吗?”
她目光不善:“再退步,说不定白衣人没取佛珠,刚好被时掌门捡到呢。”
见尘寺三颗,太衡派两颗,赤勾教两颗,陵教郑奉刀两颗,容王府两颗……共十颗。
时敬之也拿出两颗佛珠,屋内氛围微妙起来。
施仲雨皱起眉:“缺颗?阅水阁诸位,劳烦。”
阅水阁弟子们纷纷翻看记录:“四根‘别离苦’只报三颗佛珠。分别是容王府、太衡派、陵教……还少颗。”
施仲雨回忆会儿:“少是尹小兄弟那组。时掌门,你可有头绪?”
又露出行向下台阶。
台阶尽头有个狭窄桶状空间。
地面则刻七条贯穿圆心线,将圆形地面划做十四等份。四周墙壁光可鉴人,无法攀登。顶层不见天花板,只有片黑暗。
房间周遭置圈光滑铜环,铜环上串有十四个拳头大人头。每个人头都扯着夸张到变形笑脸,单缺眼,眼珠大小正与佛珠相似。
时敬之小心翼翼地戳下人头,那人头顺畅滑动,与最近人头“啪”地吸附在起。他吓大跳,想要伸手掰开,又不怎想再用手碰,整张脸都皱起来。
尹辞心中冷笑。自己这晚辈,看样子
许璟明添油加醋:“是啊,听说,时掌门是第个出去。”
施仲雨闻言有些尴尬:“不,没别意思,只是……”
乌血婆尖声道:“容王府、太衡派已得佛珠,陵教郑奉刀与教共处室,当着老身面夺佛珠,等必然不会包庇死对头……时掌门,你要继续藏着掖着,大家都出不去。”
她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要不是阎不渡留手,还真让你蒙混过去。这可是破坏规则。施仲雨、觉会,两位名门正派,要护着这宵小之徒?”
施仲雨蹙眉:“婆婆此言差矣。时掌门先和容王府人待在处,佛珠被容王府得去。时掌门从另间救出两人,是亲眼所见——当时那根别离苦已被人破解。您应当清楚,别离苦只能从内部破开。”
尹辞摇摇头,上前步,将两个人头轻松分开。
乌血婆斜两人眼:“姓阎还不肯放过咱呢。大家得把佛珠摆上明面,出墓后好抢夺……小子们,过来站好。”
等赤勾教徒们站定,她聚起两个人头,再将佛珠挨个放入。佛珠刚归位,她脚下石板便亮起两块。
亮暗交界处,渐渐立起反光透明屏障。屏障坚硬如铁,将赤勾教众人隔离在内。
接着是见尘寺,觉会和尚取出三颗佛珠,同样依次摆好。太衡派、陵教郑奉刀随即跟上。许璟明掏出两颗佛珠来,戒备地瞄时敬之眼,快速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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