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岚回忆下长乐派下仆惨状,打个哆嗦:“这门可是吃人!”
“是,那它怎不吃那血字?瞧过,血字深深洇入门内,血迹未散。此门可以由血肉穿透,用其他工具怕是破不。”
乌血婆拐杖
比起来时,门上多八个大字,字色棕红,字迹张扬痛快,似是以血写就。
看到那些字第眼,郑奉刀便恭敬跪下,行个重礼。
“‘累骨作塔,不屑乘风’……”时敬之小声念出来,看向闫清。“这是阎不渡留书?闫清啊,他什意思?”
闫清面无表情:“真什都不知道。”
尹辞也没看懂,但他清楚这八个字另重含义。阎不渡在鬼墓出口处肆意留书,只有个可能——
尹辞本想推开时敬之,可旁边还有人看着,他得继续演下去,只好乖乖让时敬之按住渡药。
……这小子报复心还挺强。
尹辞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结果便宜师父连舌头都用上,吓得他赶忙张开嘴,把药吞个干二净。
喂完药,时敬之冷着脸抹抹嘴巴,言不发地嵌好佛珠。
他周身气场实在太过正直,众人时竟无话可说。围观全程闫清呆若木鸡,他缓缓坐下,抱住膝盖,假装自己是株盆栽。
,还有医好可能。赤勾教到底是魔教,乌血婆可没那仁慈。
她定会使出能断人经脉赤螭手,将自己彻底废掉。可惜尹辞经脉早就废,也就是筛子多个孔,没什实际意义。
让乌血婆出手,好就好在不会留明显外伤,不至于让人生疑。
至于内伤……时敬之会第时间探查,正赶上他内伤没自愈完。接下来尹辞只要演足戏,让时敬之隔几天再查第二次就好。
尹辞为演些更逼真些,艰难地吐出些药——时敬之药奇苦无比,灌得他喉咙反酸。
“阎不渡当真不在墓中。”乌血婆开口道,“这下有意思。”
“教主,们……们没找到此门破解之法。”见乌血婆平安而归,赤勾教众们簇拥而上。“还得请您出马。”
“到这步,阎不渡不会设太难机关。万佛珠在这里遗失,还怎祸乱人间?都滚开,瞧瞧。”
她绕着那门转良久,突然大笑。
“好个阎不渡,怪不得老身之前看不出蹊跷,血字原来是提示。各位,直接走出去便好。”
尹辞坐在原地,口中尽是药汤苦味。看来自己计划也没那完美,他面无表情地咂咂嘴。
屏障瞬间立起,地面轰隆隆颤动,地板缓缓升起。
众人警惕地盯着头顶,生怕那阎不渡再留什后手。好在这回还算平安,石板把他们送回个熟悉地方——层大门口。
最初留在层伤员护着行李,挤在墙边,脸惊魂未定。
众人把佛珠分好,屏障终于消失。按照约定,时敬之取颗佛珠给见尘寺,随即背起“重伤”徒弟,站到门边。
“师尊别喂,胸口痛,喝不进。”他怏怏说道,又吐口药汤。
时敬之目光复杂,他收回药碗,自己慢慢喝口。
尹辞突然有种不祥预感。
果然,就在下刻,时敬之揪住他头发,嘴唇直接压上来。他力道大得吓人,把尹辞下意识挣扎按回去。
尹魔头向来习惯作弄别人,可从未被人调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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