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下嘴没数时敬之,尹辞力道不轻不重,温热舌尖稍稍扫过指节。时掌门倒抽口凉气,霎时间心神领会。他双眼发亮,方才那点失落烟消云散。
百忍成钢可不止他自己。
时敬之心情大好,他低下头,与尹辞咬耳朵:“走吧,子逐。天快亮,咱们不如去小酌两杯。”
日后,国师府。
江友岳凝视着字衣,他眉间不见半点褶皱,心情片大好。
见过吴怀术法,旁听尹辞与花惊春交谈,晓得此事与国师脉脱不干系。曲断云这时出现,绝不会是巧合。
……更可恨是,时敬之说到点子上。为何不提前下杀手?若主谋是时敬之,怕是早就把他大卸八块。
能做出这种事,他也只能想到曲断云。生于曲家,长于太衡曲断云。
许璟明眼眶有些红,他咬牙切齿阵:“好个伪君子,连自己手都不愿脏。”
时敬之并未接这个话茬。他只是挥挥手,叫闫清送许璟明回房,顺带当个看守。
“抢不过太衡,便选赤勾这把刀子。不仅没有陷入绝望,还知道用武林大会拖时间,不错。”他抚须长叹。“这代欲子,果然大有可为。”
诸多国师前赴后继,总算迎来曙光。只有点点美中不足,曲断云最近愈发不老实,须得妥善处理。容王许璟明没除去,得打探清楚情况,省得他在关键时候坏事。
待这次风波过去,百年大计终将成功。
眼巴巴瞧着闫清听话走人,自己陪床成白爷,苏肆顿时不乐意。他挣扎着撑起身,气哼哼道:“消息你们安排,赤勾同盟也到手,干嘛放那厮回去?杀扔到弈都附近,皇帝老儿也怨不得赤勾,说不准还会罚那曲断云呢。”
“还有事要问曲断云,他得好生等着。至于许璟明,自有用处。”时敬之心不在焉道。
外人走没,他不时偷看两眼尹辞,那股泛着酸味失落感再次弥漫。
尹辞瞧时敬之会儿,突然他背对苏肆,捉住时掌门手。后者头雾水,但也老老实实让他抓着——
只见尹辞将手引至唇边,轻轻咬口时敬之食指指节。不久前时敬之为抑制欲求,差点咬上同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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