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在窥视他们,目光带着十足敌意。
他立马把还在怄气何九扯,三子与阿四表情也霎时凝重。何九反应挺快,脑袋回神,手上小刀也掏出来。
“
“寻妖草也比给人打下手有趣!”
阿四冷笑声,斜睨绸缎衣,后者更不服气,瞬间张牙舞爪:“看你打扮就不是枯山人,干嘛指挥们?!”
“怎,必须入枯山派,才算枯山人吗?”阿四收戾气,把搀住杂役,原地挤眉弄眼起来。“怎说也是”
结果他刚说半,脑袋便被杂役三子按:“你跟小孩说什呢?”
阿四啧声,换招数:“臭小子,你叫什?”
“……阿四,赤勾少教主定没?”
“不要说这恐怖话!”
旁屈临风听得头雾水,好歹捉住几个关键词:“只要大家起搜山,定能找出贼人。”
杂役苦笑:“不知那贼人是否危险,这事还是要交给大人”
他甩甩抱住自己不撒手“阿四”,脸上无奈更重。
杂役无奈:“你为何不把贼捉?”
“那贼轻功超绝,都没发现他盯梢。枯山这大地方,找不过来啊。”
“要不是你不打招呼乱冲,贼人也破不枯山护山阵。”杂役惆怅地应道。
男子愣,抬头看向天花板,满嘴嘟囔起“干嘛要和那群阿猫阿狗起递拜帖”“咱俩谁跟谁”“你怎忍心这样对”之类怪话。
不知是不是为转移话题,他恰到好处地“发现”边屈临风:“谁啊,你们这边来投门派小孩?”
绸缎衣:“小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何名九!”
他脑袋昂,毫不掩饰身上有钱人气息。
“行,记住你。”阿四阴恻恻道。
屈临风无话可说。个三十上下人,和个十四五孩子认真怄气,这场面实在有些滑稽。他无力地瞟眼三子,在对方眼中瞧到极为相似疲惫。
孩子们不允许跑到前头探路,又没遇见什艰险。时间久,众人几乎要把它当做游玩。部分人上手抓起枫叶,言语也轻快起来。就在此时,屈临风突然察觉到丝古怪气息。
“但帮着做些边角活儿,也能看出些许品性。待会……禀报上去,说不准能成。你叫屈临风?碰见也是有缘,你跟着们找吧。”
第二日,人们寅时便被唤醒。百余人被分作五队,各自由两名枯山弟子带领,当真上山。绸缎衣与屈临风正被分到组,满脸不高兴。
枯山地方不大,但林深草厚、洞穴甚多。兽吼声此起彼伏,听着就让人腿软。时值深秋,枫叶烈火般铺满地。面前景色漂亮归漂亮,就是让人无心欣赏。
“怎是找东西呢?”他叽叽咕咕抱怨,“点都没有大侠味儿。”
阿四猛回头:“找东西怎?要不是有贼人要抓,按照原本安排,你们得漫山遍野寻妖花。”
“嗯。”
“反正你们也要安排选拔,不如就拿这事测。”男子双目闪烁,仿佛下瞬就要掉眼泪。“把封山大阵启动,贼人跑不掉。你们就说安排好,那狐……那人也不会和太过不去。”
杂役使劲抹两把脸,仰天长叹。
“说吧,贼人偷什东西,能教你吓成这样?”
“药、药到病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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