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树影婆娑,岔开枝条鬼怪般张牙舞爪,发出连串沙沙沙声音,嘲笑着他不自量力。
鬼打墙。
无论往哪里跑,都会回到原地。
这幕对于曾经看过恐怖片人来说都不陌生。
王师傅吓得手脚冰凉,瞳孔骤缩,浑身冒冷汗,这是人在极度恐惧下表现出来基础症状。
王师傅从喉咙里发出战战兢兢声音:“这,这屋子呢?”
他疯也似地环视四周,明明扭头看见房子就在身后,但只要走过去,抬起脚下秒它就会被替换成那条尽头有火光路。
惶惶不可直视黑暗披头盖地笼罩在这片大地。就连刚刚吵闹到让人心烦虫声也不知何时被按下休止键。
安静,太安静,阴森,近乎死寂。
王师傅哆嗦着环视四周,拔腿就跑。
他按下心底不安往前走,脚腕奇痒无比,拉上裤子才发现那里被跳蚤钉个通红大包。
“晦气。”
王师傅呸口,转身打算往回走。
结果就是这个回头刹那,他看见面前景色摇身变。原本矗立着青瓦土墙屋瞬间不见,变成条黑黝黝路,只在尽头浮着点明灭可见火光。
“怎回事?”他惊疑不定地揉揉自己眼睛。
样宽。
本来王师傅被他脚踹到床边想发怒,转念想对方现在扮演是个老教授,自己要是发怒那就是不尊老,肯定会被扣演绎值,只好忍气吞声,还得忍辱负重为他盖好被子,那个叫憋屈。
最烦还是屋子里炎热无比,总有虫子还是老鼠窜来窜去声音。真不知道龙傲天这家伙是怎睡这熟。
他心里烦躁,朦朦胧胧睡过去,结果没想到做个噩梦,直接满身冷汗抽搐着被吓醒。醒来后感到阵尿意上涌,于是翻身下床。
乡下厕所都在屋子外面,他们这栋被分配到房子也样,只有院子背后有个临时搭建小茅房。
恍惚间,他恍惚想起自己方才做噩梦,满是树木阴影中仿佛有角红裙飘过,空洞眼白直勾勾地盯着
他也顾不上自己是往屋子方向跑还是往路上跑,反正不管往哪跑,他都不可能站在原地坐以待毙。
必须逃!逃!
“哈、哈、哈”
疯也似地跑出不知道多远后,王师傅停下来,喘着粗气环视四周。
诡异事情出现,他面前景色再度出现扭转,回到之前岔路口上。
刚刚他就是朝着这条通往村子中央路尿尿,怎可能回头还是这条路呢?该不会是睡傻吧。
王师傅晃晃头,觉得自己想多,于是再度回个头。
这次,摆在他面前依旧是条幽深道路。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手脚开始发凉。
“什什情况。”
王师傅推开门,外边层层叠叠虫声下子变大,尖锐刺耳,吵得人心烦。
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呜啦啦风在山谷里肆虐,吹得哐哐响,鬼哭狼嚎般卷着树叶起舞。
不知道为什,王师傅下子就想起今天来村里时路上看到那片悬棺,还有悬棺上红艳艳色彩,漫进胸腔。
在这样无光夜晚,那个刺目颜色似乎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这破烂乡下也没个点火算,随便在树下尿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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