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隐瞒你这样事情,是错,抱歉。”
郁尘雪脸上没有表情,或者说表情很淡很淡。
他最后伸出手,想要摸摸宗祈头,到半空中却又收拢成拳,重新缩回去。
“荒木要求也已经答应接下来周时间,给周时间,再告诉你最终答案。会等。”
宗祈看着郁尘雪背影,心里越来越难过。
冰冷手轻而易举地擒住黑发青年纤细手腕。
“你干什?已经和你说!”宗祈后退步,却被这力道抓着,反倒后退不得。
“嗯,听见。”郁尘雪慢条斯理摘下眼镜,湛蓝色瞳孔锐利:“不同意。”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宗祈竟然能给他造成这大影响。
只要想到对方有可能离开自己,脱离自己掌控,逃离身边,心底就有个声音,叫嚣着将他留下,不择手段地留在身边。蒙住他双眼,捆住他双手,将他不着寸缕锁在不见天日暗室里,从此h以后只能看到他个人。
久好久没有看到郁尘雪,久到抬头看眼,都克制不住自己满腔难过。
“你怎来?”宗祈张张嘴,故意让自己表情冷淡下来:“们已经没有关系,请不要挡路。”
郁尘雪深深地凝视着他,忽然笑:“在起是双方事,分手样也是双方事,你并没有征求意见,单方面告知并不作数。换而言之,们现在还在交往。”
宗祈低着头,几次想要从他身边走过去,都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挡下。实在没法,他才抬起头,露出略带倔强眉眼。
他神色坚定,眼眶周围还有着浅淡红意,明明很努力想要装作面无表情,但看起来真和哭没两样,下秒几乎就要掉下眼泪。
他越喜欢郁尘雪,就越清楚衔尾蛇曾经给他带来过何等伤害。想起爷爷在鬼门关后日以继夜牺牲,用身体堵住鬼门;想起奶奶孤身人,单枪匹马闯入衔尾蛇组织,个人锁定目标并且将双鱼玉佩带回来而这切罪魁祸首,正是衔尾蛇组织黑方议长。
诚然,宗祈清楚,郁尘雪档案上写明他仅仅只和深蓝议长有关系,和黑方议长关系甚至不是太好,不然也不会在宗祈面前随便把人卖。毕竟他也确不是衔尾蛇组织编内人员。
但宗祈还是不高兴。他
可是郁尘雪不会,并非由于导演Q手下有大帮员工。而是比起完全占有宗祈,他发现自己更想让小孩不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幅难过到快哭表情。
他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们僵持时候,心理学教授骤然松手,将另只手上东西递给宗祈。
他们恢复平常间见到陌生人时保持标准社交距离,郁尘雪也没有再逼迫宗祈,试图从那张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答案。
“这里面东西,你随时可以签字确认放到门口。只要看到,就定第时间帮你解决。”
这是郁尘雪从未见过模样。
明明和他没有关系,但也让他心情无端沉下来。
“那好,现在当面和你说。”宗祈声音嘶哑,带着不易察觉哽咽。:“们分手吧。”
郁尘雪笑。
这笑容不同于他往日里刻意表露出来温柔儒雅,而是带着股叫人颤栗悚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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