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放轻声音,“在家中休息这久,心情总该平复些,现在可以慢慢告诉,你遇到什事吗?”
李稚攥着手,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怕自己出声就会失态,他强撑着用平静眼神看向谢珩,尽量让自己神态显得自然,过很久,他低声问道:“你说都是真吗?”
“你指什?”
“你不会逼迫,只要跟你说实话,这是想要,切就都会像从没有发生过。”
谢珩看着他,点下头。
说,原想着这两日找你重新聊聊这些事,正好今晚你过来。”
李稚闻声下意识攥紧手中杯盏。
“你上回所说话,这两日仔细想过。”谢珩注视着他道:“你看似谨小慎微,实则骨子里是带有几分骄傲,直想说这点很难得,你心中从未看轻过自己,也从不认为自己与高门权贵有何不同,凌云才子,自是白衣卿相,看你写文章也能看出来,你是心中有志向人,你口中所谓身份之别,不会是你所纠结。”
李稚不知道该说什,没有说话。
谢珩继续道:“至于你说性情不合,这事早前考虑过,你年纪确实小,比你年长近十岁,性情有不合之处,这也是在所难免。合不合适总归要试过才知道,世上原没有性情完全相投之人,既然年长,便多照顾你些,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你若是觉得有不自在地方,又没有察觉到,你可以仔细告诉。”
李稚已经明白过来,无论他说什,谢珩都能够眼看穿,他索性不再找借口,“不想说这是因为什,但内心确实非常后悔与羞愧,实在不想继续下去,这些是不值得事情,说都是真心话。”停停,他低声道:“是发自真心地希望,这切从未发生过,这点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谢珩注视着李稚眼睛,李稚这次并没有闪躲,而是与他对视,良久,谢珩点头道,“好。”他没有再继续追问。
李稚闻声浑身松,无言地坐在原地,身旁青瓷茶壶中有水沸开,不断冒出咕嘟声是这方
李稚又是阵无话,他原以为上回已经说清楚,谢珩当时也没追问,却不料此番谢珩重新提起,且言语间显然是仔细思考过他说话,本来就是临时编借口,谢珩如此认真问,他顿时句也回答不上来,加之对方语气确实温和,字句都仿佛敲在人心上,他已经有些撑不住,抬手把杯中最后茶水全喝,顺势深吸口气。
谢珩看他不住低头,“今日说这番话并不是想要逼迫你,你说你没有想明白何所谓情爱,你心中后悔,不想要继续下去,若这些话都是真心,那这些都没有错,也不必有所负担,两情相悦,始于‘悦’字,心中确实是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够高兴自在,若是你觉得不喜欢,会让你重新回到过去平静日子中,这切都会像从没有发生过。”
在听见“心中确实是很喜欢你”时,李稚浑身震,这是他第次听谢珩亲口说喜欢他,这是谢珩心里话,刹那间他心中百感交集。
谢珩道:“所以扪心自问,你那日说是实话吗?”
李稚道:“……”他说话,才忽然发现声音是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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