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才睡醒没多久,头发没来得及打理,乱糟糟炸着毛,身上只穿件黑色紧身背心和宽松短裤,站在炉灶前安静地给煎蛋翻面。
兰波坐在旁边碗柜上,默默低头看着他两截修长小腿,因为出任务时长期穿作战服,所以这些露不出来地方皮肤很白。
白楚年煎熟鸡蛋,浇上味极鲜调味,拨进盘子里推给兰波:“凑合吃吧,也不怎会做饭。”
兰波呆呆捧着这盘煎蛋,蓝眼睛里闪闪发光,然后把盘子塞嘴里吃,小心翼翼收起煎蛋,用保鲜膜装裱起来,当作装饰品贴在自己鱼缸上。
白楚年:“最多忍到它长毛。”
兰波抬头望眼卧室吊灯,打个响指让它断电,卧室下子变得漆黑不见五指。
“en……”兰波用尾巴尖在玻璃鱼缸里搅搅,搅动水流时出现气泡变成只只蓝色荧光水母,水母在鱼缸中聚集浮游,玻璃鱼缸变成盏蓝色夜灯,温馨地在卧室中渲染出片深海颜色。
兰波爬到白楚年身边,释放出温和白刺玫信息素围绕在他周围,用臂弯和尾巴把alpha圈在怀里,以个保护姿态睡在白楚年身边。
白楚年连续五天没睡过完整觉,已经到严重缺眠状态,几乎昏死过去,直到第三天上午才醒转,浑身酸痛,眼睛肿得睁不开。
在床上昏昏沉沉躺着时有股糊味钻进鼻腔,白楚年突然惊醒,骨碌爬起来:“天然气没关?”
长办公室走路上,不少omega特工与他擦肩而过,顺便打个招呼:
“楚哥出来。”
白楚年浑浑噩噩:“嗯,遵纪守法,是好公民。”
“楚哥辛苦,等会儿去那儿喝酒?给你接风啊。”
白楚年:“道路千万条,安全第条,开车喝酒,亲人两行泪。”
吃罢早饭,兰波靠电磁悬浮离开厨房,到衣柜里拿出套警察制服。
白楚年:“?”
兰波把警服口袋里张字条拿
连鞋也顾不上趿拉上脚就跑进厨房,没想到看见有条人鱼在里面,他后颈腺体上贴着条胶布,看来已经把抑制器拔除。
兰波身上绑着蓝色波点围裙,坐在灶台上用尾巴卷住平底锅,靠铁材质导电纯电力煎吐司。
他手边盘子里堆着捧灰,目测是因为电力过大直接碳化掉面包片,被兰波认真堆成心形。
厨房里还有很多碳化食物,虽然看不出原貌但都被强行堆成心形,强凑桌爱心早餐。
白楚年想很多鼓励词语但牙缝里只能勉强挤出句能源环保。他走过去,把兰波身上围裙摘下来挂到自己身上,洗洗锅,擦干倒油,打两个鸡蛋进去。
“楚哥,楚哥楚哥,看看你检查写咋样呀!”
白楚年:“没他妈写死,滚。”
白楚年都不记得自己是怎走进会长办公室,怎把检查放在桌上,怎在会长点头之后脚步飘忽地回市区公寓,头栽进床里再也没爬起来。
以至于他没有发现,床另侧多个超大玻璃鱼缸,里面蓄满水,兰波躺在水底睡觉,听到动静才游起来探出水面看看。
白楚年趴在床里睡得很熟,脸色憔悴泛白,兰波爬到床沿边,轻轻伸出指尖描摹alpha细窄挺直鼻梁,拨拉他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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