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浑然不觉,夹着纸巾包轻轻拍拍恩可脸:“最后张是帮你擦擦汗呢,还是帮你盖脸呢,放心,你这张要比他们厚点,会显得很体面。”
恩可紧
白楚年凑近看看,试试两人呼吸,遗憾地从兜里抽出张纸巾,节俭地分成两张,依次盖在两个雇佣兵尸体脸上。
“妈,这趟亏,不加钱可不能干。”恩可攥紧拳头,额头渗出冷汗,强作镇定叼根烟,恶狠狠盯着白楚年低骂道,“张纸还分两层用他妈真是服你,你们警员就这穷?”
白楚年慢腾腾收起剩下半包纸巾:“得节省着用,不然哪够啊。”
说罢,在恩可完全没料到时候,伸脚把站在池边离自己最近个雇佣兵踹下水池。
雇佣兵大叫着在漏电池水中疯狂挣扎抽搐,恩可瞪大眼睛,抬起枪口指着白楚年咽喉,目眦欲裂眼球爬满血丝:“你他妈信不信老子直接毙你。”
张字条是昨天警署会议中提到参与游戏者之,个来找刺激作家。毕竟能够随身带着纸笔人并不多,从他提到被困30个小时来看,也符合警署收到失踪报告。
他把字条悄悄塞进裤兜里。
这时候兰波也有些渴,伸出尾尖试试池水温度,卷起尾尖舀起点水喂到自己嘴里。
墙上挂着防水电子表,显示当前时间上午七点。恩可看眼刚跟兄弟要过来手表,跟墙上时间对下,兄弟表是完好,时间没问题,也显示上午七点。
几个雇佣兵已经在这座诡异小屋里待数个小时,身上仅有水喝完,其中个雇佣兵趴到温泉浴池边,想喝点水解渴。
白楚年淡笑着扬扬下颏,恩可警惕地看眼身后,最后两个雇佣兵正躺在地上抽搐痉挛,四肢流动着蓝色电光。
兰波坐在水池边兽首喷泉上,单手握微冲,枪口顶住恩可后脑,食指轻搭在扳机上敲敲,冷淡道:“别动。”
恩可咬牙转回头,狠盯着白楚年。当他想直接开枪索性命换命时,白楚年抬起手,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他枪口,枪口便像陶泥样被捏合在起。
白楚年拍拍手,双腕手铐便化作碎渣落地,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摸出刚刚纸巾包,悠哉抽出张,分成两层揭开,分别盖在雇佣兵尸体脸上,又抽出张,仍然分成两份去盖尸体脸,到最后纸巾包里只剩下最后张。
整个房间都被股浓烈人肉焦臭味充斥着,令人作呕难以忍受。
恩可忙于寻找其他出口,没有制止他,没想到当趴在池边雇佣兵双手接触到水面时,突然全身抽搐张口大叫。
恩可被吓跳,命令身边另个雇佣兵将那人拉回来,更令人诧异是,第二个雇佣兵手接触到那人时,也跟着全身抽搐大叫起来。
时没人再敢擅自行动,白楚年略微观察下这两个人古怪行为,由于双手被拷住,只能用脚把立在墙角木杆拖把踢给那群雇佣兵:“水池漏电,他们触电。”
他说完,回头看眼兰波,兰波茫然地眨眨眼:“不是。”
其余几个雇佣兵手忙脚乱举起拖把杆,把两个全身抽搐雇佣兵用力拨开,两人身上发出焦糊臭味,抽搐几下就两眼翻白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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