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伴生能力吗?”
“不是。”白楚年端起冰拿铁喝口,“小时候受训练比较特殊。”
“听起来很冒昧……可以知道您年纪吗。”毕揽星犹疑地问。
“啊,别‘您’。”白楚年笑得露出两颗尖牙,“对于们
脱靶那次惩罚最重,白楚年让他体验被枪爆头感觉。
白楚年从送餐机器人里端出热腾腾早餐,招手叫他:“七点半,来吃饭。”
毕揽星挣扎半天没能站起来,白楚年走过去把小alpha提溜起来,放到自己对面椅子上,掌心按住他后颈,将股安抚信息素注入他腺体。
“教官,等缓会儿。”毕揽星无力地趴在圆桌前,头埋进臂弯里,身体微微痉挛。
“啊,不用这客气,其实岛上这些孩子们也没要求过他们叫教官,是他们自己非要这叫,搞得好像很严厉样。”白楚年拿起餐刀往三明治上抹花生酱:“植物腺体般喜欢吃什?来点氮磷钾不。”
毕揽星躺在地上缓好会儿才有力气爬起来,白楚年伴生能力所模拟疼痛实在太过真实,让毕揽星打心底生出种畏惧来。
白楚年见他半天没爬起来,起身离开椅子走到他身边蹲下,抬起小alpha下巴打量他气色,再翻起眼皮检查瞳孔情况。
毕揽星深呼吸过后难堪地笑笑,仰面躺在地上问:“被子弹打中真是这种感觉吗,太可怕。”
白楚年蹲在他头顶边,倒着低头看他:“是啊,只有经受过伤才能用这个伴生能力模拟出来,只是把当时感受原封不动传递给你大脑而已。”
毕揽星愣下,在脑海中回味白楚年这番话,沉默地爬起来,捡起步枪重新装弹。
“不用……正常吃就可以。”毕揽星艰难地直起身子,拿起消毒餐巾擦手,其实他痛得脑袋都懵,吃什都尝不出味道。
白楚年把运动饮料推给他:“多吃点。”
毕揽星拿起玻璃杯灌口,继续趴回桌上,仿佛没有支撑他就会立刻化成捆蔫草死在地上。
“你真体验过这些疼痛吗。”毕揽星闷声问,“那你是怎活下来。”
“自愈力强,只要不是大面积感染伤口都可以自行愈合。”白楚年如实说,“子弹是杀不。”
腹部中弹疼痛已经完全消退,但那种恐惧仍在脑海中持续着,毕揽星端起acr,瞄准移动靶头部,食指挨在扳机上迟迟犹豫着不敢扣下,秒、两秒、十秒过去,子弹入体剧痛又突如其来击中他。
这次中弹部位在小腿。
毕揽星抱腿蜷缩在地上,紧咬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眉头紧皱无声地嘶吼,身体再次被冷汗浸湿。
“太慢,花十秒瞄准,你头都被敌人打爆,记好自己优势和作用,像箭毒木这种攻防兼备腺体在团队中定位必然处在架枪位,你个犹豫可能会让冲锋在最前方突击手全灭,突击手没,敌人下个灭就是你,你学校老师是怎教?”白楚年拿起休息圆桌边平板电脑,在屏幕上划几下,点两份早餐,杯运动饮料和杯冰拿铁。
直到餐品送来之前,毕揽星已经接连倒地七次,共打移动靶十二次,爆头击杀五次,未中要害六次,脱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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