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个多小时,兰波颈肩白皙皮肤上落满淡红牙印,半阖着眼仰面躺着喘气。
白楚年疲惫地卧在他身边,手垫在拷住兰波双手铁艺栏杆内沿,免得磨破omega皮肤。
他从海岛乘快艇上岸,再开车回市区,花四个多小时,中间连厕所都没来得及上,况且今天在训练基地讲整天课
但高压电流并未将他劈成缕焦炭,而是在他掌心中熄灭,连着兰波整条鱼尾都丧失光亮。
兰波向毫无波澜眼睛里闪过丝恐慌。
白楚年抬起小腿压住他胡乱挣扎鱼尾,俯身压在他身上,捧着他脸亲吻,舌尖粗鲁地舔开兰波紧咬牙关。
“唔……”兰波扭动起来,涎水流出唇角,“烫。”
“王就负起产卵责任吧。”
进公寓楼,白楚年踹开门,把兰波扔到床上,折纸般轻易掰弯床头铁艺装饰栅栏,将兰波双手紧扣到头顶,用坚固铁栏锁住。
兰波挣两下没挣脱,莫名其妙地皱眉注视压到身上alpha。
他们认识时间不能算短,但其实白楚年在他面前表现出更多是驯服和依赖,以至于经常让人忘记他是个猛兽alpha。
白楚年尽量平静地问:“你发票和证本呢,给。”
兰波对他要求很意外:“为什。”
“帮你。”白楚年蹲下来,垂眸望着地上往来川流不息车辆,“但是有条件。”
“凭、你,不够。”兰波眼神冷漠,“实验体,太多。”
白楚年笑声,指尖在掌心悠哉点着拍子,也在往东南方向眺望。
“先聊点别。”白楚年忽然转头问,“你来同事家干嘛。”
兰波不以为意,随意看看指甲:“你说呢。”
“……好烫……”
“你是什王啊。”白楚年伸出舌尖舔净兰波唇角涎水,弯起眼睛逗弄猎物,“像故事书里画那种吗,你有珊瑚和珍珠镶在起宝座吗?”
“有……”
“那能在那上面操你吗。”
兰波听到这话时身体战栗起来,有种被亵渎怒意和恐慌,尾尖却只能颤巍巍无力地卷上alpha手臂。
“帮你保管。”白楚年翻翻床头柜抽屉,“在哪,给。”
“凭什。”兰波歪头。
“给!”白楚年稍不留神就吼出来,兰波冷不防打个哆嗦,皱眉凝视他:“你,命令?”
兰波虽然双手被拷住,但最灵活尾巴没有被控制,横亘在两人之间,电光积蓄,炫目蓝光汇聚于尾尖,指向白楚年喉咙,如同把高压电击枪在alpha脖颈前摇动威胁。
白楚年直接用手握住他电光强盛尾巴。
白楚年气笑:“你以为那是跟他生孩子?”
兰波挑眉:“个、繁殖箱、都睡过。宝宝,不稀奇。”
白楚年冷下脸:“你不生气?”
兰波抬起尾尖轻扫alpha下颌:“为族群、哺育孩子,是王职责。”
“王?想当王是吧。”白楚年攥住兰波手腕,用力拽,把整条鱼扛到肩上,向天台外纵身跃,带着兰波急速下坠,脚尖轻点对面建筑遮雨棚便矫健地将身体弹出十数米远,在两栋楼间跳跃几个来回,最后在疾驰车辆顶棚借个力安然落地,朝自家方向飞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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