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完全不能理解这几个词汇之间有什区别和联系,他只觉得alpha实在太想要这张发票,想要得快发疯,昨晚险些活活吃他。
但即
兰波从阳台天花板倒挂下来,尾巴卷在晾衣杆上,冷漠地翻阅手里文件夹,里面夹着发票和证本。
白楚年猛地坐直,循声往阳台望去,兰波松开尾巴落在地上,尾骨支撑身体站在阳台门口。
alpha站起来,拖着疲惫脚步走过去,垂手站在兰波面前,憔悴地看着他。
兰波不客气地扬起文件夹扇过白楚年脸,给他扇得踉跄两步险些没站稳,兰波则坐到阳台咖啡桌边,淡然支着头注视着alpha窘态,尾尖在椅边地面上拍拍。
有那瞬间,即使白楚年也被这股莫名威严气势震慑住,他抬手抹把嘴角,看眼是否出血:“什意思,真当自己是王啊,是不是还得跪下?”
白楚年头痛得厉害,太阳穴像要裂开似,梦里突然有种坠落感觉,他猛地惊醒,下意识想要抱紧怀里omega,但身边空无人。
“兰波?”白楚年缓慢爬起来,搓掉粘在睫毛上干涸水渍,懵懵地在床上坐会儿。
床头铁艺栏杆已经被电流产生高温熔化,床边鱼缸里也仅仅剩下几只半死不活蓝光水母,兰波不在卧室。
白楚年昨晚睡前没脱衣服,头发也乱蓬蓬地炸着,趿拉上拖鞋走出卧室,去客厅书房健身室都转圈也没找到人影,家里静悄悄。
他开始翻箱倒柜找兰波发票和证本。
说完,截鱼尾便缠上脖颈,用力拽,alpha被勾着脖颈扯过去,被迫跪在地板上,脸全埋在他下腹鱼鳍里。
兰波已经把昨晚险些被扯散保湿绷带重新缠严实,遮住除脖子以外咬痕,手掌扶在alpha头发上释放安抚信息素,修长莹白手指也落枚淤血牙印。
白楚年抓住他鱼鳍,把omega从椅上扯下来,翻身压制住他,强盛压迫信息素铺天盖地捆绑兰波,兰波扶着他背,被高阶压迫信息素冲击腺体敏感神经,双手尖锐指甲深深嵌进alpha背后皮肤,刮出道道浅红血痕。
但他释放仍然是毫不掺杂压迫安抚信息素,温柔白刺玫淡香中和房间中辛辣酒气,像双无形手,温和抚慰着alpha弓起颤抖背。
“你打。”白楚年埋头在兰波颈窝里,嗓音发哽,“没有,从出生到现在就只抱过你。你怎能点都不生气,对你来说繁衍后代是不是件再普通不过事情,那们现在算什,室友吗,同事吗,随时提着行李就能再也不见炮友吗。”
家里所有抽屉全被他抽出来,翻个底朝天,掀地毯床单,把每个可能藏匿文件角落都找遍。
房间里充满抑制不住从腺体中溢出慌张情绪信息素,白楚年眼睛充血,即使空调温度很低,依旧出层淋漓汗。
“带走?”白楚年瘫坐在散乱地毯上走神,手在身边胡乱摸到手机,给兰波打电话。
手机拨通音在寂静房间里显得很刺耳,当另个手机铃声从乱七八糟床单里闷闷响起时,白楚年眼睑慢慢红起来。
“你在,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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