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不是无限发射。”白楚年手中攒摞金属扑克,在手中花式切牌,最后捻开,是从a到k整副扑克牌,数字依次排开,“第波飞完就数清楚,没有重复花色。”
白楚年弯腰将插在尸体头颅上最后张彩色joker大鬼牌抽出,掀起衣角细心擦干净放在手中,与其他牌放在起拉牌再合拢,对着走廊斜角监控摄像头弯起眼睛:“萨麦尔,现在出来自首和等会被揪出来处决可不样。”
“而且你充其量只能算小鬼,麻烦认清自己身份。”白楚年从手中整副牌中捻出灰色joker小鬼牌,贴在唇边吻,手指劲道将金属扑克弹出,小鬼牌飞速旋转着砍碎摄像头玻璃,牌角结实地钉在墙壁上。
都是金属扑克牌,并且四边开刃,被它触碰便会轻易从皮肤上割裂出伤口,甚至直接切断骨骼。
更令人头皮发麻是,飞出金属扑克牌并非落地就算结束。此时萤才发现,地面上也布满方向各异红光缝隙,从墙壁上飞出金属扑克刀将会以精准计算路线落入地面缝隙中被回收,并无穷无尽地循环发射,直到走廊中再也检测不出任何设定外热感为止。
回收扑克刀上可是沾有感染者血迹,旦被它割伤,即使时不死,最终也会感染循环病毒,成为具凶猛行尸走肉。
萤大叫着“教官小心”,然后用m98b射击空中乱飞扑克刀刃,但这些刀刃飞行速度已经快到肉眼难以分辨地步,根本不可能击落。
如同飓风扑克风,bao将白楚年锁在走廊中,白楚年灵活侧身躲过张扑克牌,随即向后翻身跃,将两枚险些插进双眼扑克牌夹在指间,收进手里。
他反应速度已经达到人类不可能做到地步,在他躲避同时,浓郁白兰地信息素随着能量消耗而自然溢出,萤被这股高阶信息素压迫得跪下来,双手撑地,冷汗从额头滴到地上。
韩行谦则平淡地提着自己密码箱,单手插在白大褂兜里,注视着走廊中动向。
白楚年并不是单纯地在躲避那些牌,而是有规律地在其中游走,将张又张扑克牌收进手中。
虽然看不清白楚年动作,但能直观地发觉墙壁中发射扑克牌数量在变少,而白楚年手中牌则越来越多。
很快,墙壁中扑克牌耗尽,白楚年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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