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从来没见你上过厕所。”白楚年随口闲聊，“消化能力好强，像强酸
样。”
兰波爬起来，扶着后座头枕背对白楚年撩起鱼鳍，如实介绍：“但有，排泄孔。”
白楚年脚刹车险些飞出公路。
“你真
很想吃那种扇贝话，托人帮你运两个来。”白楚年说。
兰波回头望他：“不用
，在烤。”
他指指岸上个巨大贝壳，贝壳开口里塞不少海带，底下挖个坑，里面用打火机点火，扇贝正滋滋地响。
兰波抛着手里打火机：“本来，就是。”
白楚年：“……”
而近，鱼尾优雅摆动，腰部幽蓝长鳍在水中如同飘舞轻纱，肠道和内脏在他半透明鱼尾中隐约鼓动，鱼尾搅动水流形成蓝光水母跟随在他身边跳舞。
兰波纤细双臂分开水流，细腰摇动带着鱼尾在水中摇摆前游。
这是人类再怎
模仿也模仿不出神秘气息，人鱼天生带着种高傲脆弱感，白楚年看得出神，想要抱住他，也想捏痛他。
白楚年按顺序打开闸门和循环净化器，将海水抽水口电机关闭，闸门打开，兰波从出口钻进海洋馆所邻最近浅海中。
任务完成，白楚年离开海洋公园，开车去浅海接兰波。
吃饱上车，兰波躺在后座，肚子撑圆，从鱼尾透明部分可以看得到肠道里快速溶解贝壳碎片。
下个目标就是跟随拿到ac药剂那位美人鱼工作人员，看看他要把药剂送到什地方去。美人鱼脱掉工作装后带着从鲨鱼腹下拿到药剂开车离开海洋公园。
为不打草惊蛇，白楚年没有在调换过药剂上贴定位器，只能根据技术部传来交通监控凭经验推测目标行动路线。
他并不意外，那人开车并没有进入城区，而是往港口海鲜进出口工厂去。
白楚年双手扶着方向盘从另路线跟随那辆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看躺在后座兰波，两只手搭在鼓起来肚子上拍拍。
车停在沙滩，白楚年摘下墨镜，踩在柔软沙滩上，兰波正坐在海岸边圆形礁石上眺望远海。
阳光映照在他透明鱼尾中，浅蓝色光线折射到沙滩上，也映着兰波白色皮肤，偶尔股浪流涌来，拍在兰波身上，溅起片雪白泡沫。
他好像确实不属于这儿。
白楚年目光聚焦在兰波碧蓝眼睛里，不知道为什，他有种近乎恐惧心态，怕在兰波眼里看到任何类似思乡情绪。
他走过去，海风吹起他系在腰间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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