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使劲揉把他脑袋:“臭小子。晚上跟喝酒去吧,有几位pbb老朋友也在,带你认识认识。做事没点人脉不行。”
“噢,行……那晚上不开车。”面对锦叔,白楚年有点心虚,他直打算把人家亲儿子挖过来当特工来着,得找个机会旁敲侧击下,听听他口风。话说回来羊毛出在羊身上,也不能算对不起他们。
言逸收到技术部邮件,已经检测到掉包过ac药剂已被注射到实验体中,正在调试分析设备,定位显示承载实验体货船经过关卡出境,还没有显示
房间里弥漫着omega温柔高阶安抚信息素,甜味溢满空气,进入后身体都放松许多。
会长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后,陆上锦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白楚年以为自己听错,反正他现在也没心情八卦会长私生活,沮丧地窝进单人沙发里。
如果兰波不要他,这世界上还愿意要他就只有会长和锦叔,虽然只是上下级关系,或许是因为被他们捡回来关系,在他们身边总能感受到种不明原因微妙归属感。
他喜欢完成任务回来以后会长投来赞许目光,也喜欢跟着锦叔去学和老*巨猾商人打交道,所以他直在这里工作,从来没生出过离开念头,他直没发觉自己是个恋家人,因为以前根本没有家。
陆上锦从杂志里抬起眼睛:“干嘛呢大清早就副死样。”
是上位者对他所宠爱幼崽纵容。
不过后来他们又发展出个猜想:进入成熟期白楚年拥有自主意识,却开始把兰波当成幼崽,这种类似反哺行为在实验体中间很罕见,但也有可能是拥有自主意识实验体会认为无自主意识实验体娇小可爱,就像人类看待小动物那样。
研究员们尝试把兰波放进其他alpha实验体繁殖箱,但无不以,bao力斗殴惨烈收尾,兰波不允许其他实验体俯视他,不允许色情地不尊重地触碰他身体,不允许对他大喊大叫,不允许在他面前东张西望,不允许吃研究员送来食物,除非他同意,时不时还会命令对方跪下虔诚地吻他尾巴尖。
实验体们很难不触怒这位公主,稍有不慎就会招来顿毒打。
“真不要啊。”
言逸手上整理任务文件,替他回答:“昨天和兰波吵架,发情期小家伙都样敏感。”
白楚年脑袋埋在抱枕里,闷声说:“不是吵架,是打架,他单方面打。”
陆上锦合上杂志笑:“那很正常,你管那多呢,抱上去就亲,亲到他喘不过气。”
“咳,你别教点没用。”言逸瞥他眼,回头问白楚年,“他怎光打你不打别人?”
白楚年抬起头:“那怎光他打别人不打呐。今晚不回家。”
“en。”兰波背对着他不说话。
白楚年抱着他手松松,输液架上发情安抚剂滴完,他拽掉输液针,趿拉上鞋子拉开门走。
兰波听到声关门轻响,愣半天,气得把饭盒全吃。
白楚年手背上贴着胶布,在走廊里徘徊阵儿,漫无目地乱走,不由自主地下楼,回过神抬头看,会长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隐约有接吻声。
他本来想走,但里面人感觉到他在这儿,叫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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