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把下巴搭在他肩头,尾尖勾引般伸进他皮质腰带中,逐渐伸进深处,灵活地钻进平角内裤中,寻找自己熟悉东西。
“不。”白楚年回答。他脸上很平静,但脖颈上凸起青筋还是出卖他此时忍耐。
忽然,兰波哆嗦下。
有什东西不小心刮到他敏感脆弱尾尖,虽然不重,但急促地疼下。
“那是什?”兰波忽然瞪大眼睛,“从前不是这样。”
他看起来毛茸茸,光着脚倦懒地趴在床里,乖巧地晾着脚上粉红爪垫。
他见到研究员送omega进来,并没有像其他成年alpha样兴奋地勃起,而是吃力地挪走,给omega让出个能好好躺下休息位置。
小狮子在白天训练里受伤,他挪开后在雪白床单上留下滩血迹,担心兰波会嫌弃,小心地帮他用衣袖蹭蹭。
兰波高傲地扬起尾巴,小狮子不明所以,但还是开心地亲口他尾尖。
这对兰波而言象征着臣服和尊重,自从他被打捞上岸,还没有个人对落魄王表现出应有尊敬。
打蔫,全他妈斯德哥尔摩患者。这美人来得好啊,让那群小崽子早点断念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教官群里乌烟瘴气,白楚年还浑然不觉,刷开房门把兰波放到浴缸里,放满凉水养起来,洗掉他身上海水和沙粒。
白楚年背对着他,沉默地在洗手池镜柜后找东西。
兰波尾巴尖缓缓伸出浴缸,轻轻朝白楚年探过去:“你转过来,让看你。”
他看见alpha深吸口气转过来,手垂在身侧。
“长大。”白楚年倚靠着浴室冰冷瓷砖,垂下眼睫,簌簌灯影落在眼睑下,“公狮子就会这样。”
“所以直没有碰你。”
“怕你受伤。”
这只小猫咪是最特别。
白楚年把头埋进他颈窝,两人水淋淋地滚在浴室地板上,身体相撞,不慎打碎放在池沿上玻璃杯,他把兰波紧紧搂在怀里,玻璃碎片在他线条流畅肩头刻下不规则血口然后缓缓愈合,湿漉漉地砖血迹泥泞。
兰波双手撑着他肩膀,鱼尾摸索缠绕在白楚年条腿上,缓缓收紧,让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开。
极长鱼尾在满地水痕映照下散发暗光,如同带电绳索捆住alpha身体。兰波喜欢这个动作,在他认知里,它代表爱欲和占有。
“mitubobe?”
兰波迎上炽热视线与白楚年对视,alpha漆黑眼睛里完完全全只有他。
白楚年跪下来,把他搭在浴缸沿上尾巴拿在手里,贴到唇边不带情欲地轻吻。
兰波怔怔,眼前高挑英俊alpha逐渐与曾经冒失小家伙重合。
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兰波没有再见到那个与他十指相扣小alpha,直到有天研究员们将他送进个繁殖箱时,才重新遇见他。
那时候白楚年很瘦弱,头发和睫毛都是白色,眼睛则是蓝色,还未完全脱离白狮幼崽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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