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白楚年卷起笔记本准备出门，突然接到
会长
回信。
“809号特种作战实验体克拉肯已进入大西洋西部，检测有登陆倾向，明晚之前给
份合理调查方案。”
戴柠绕过去，轻轻碰碰白楚年，轻声问：“真要教他
。”
“慌什。你安排他吧，有点事先走。”白楚年跟陆言又说几句，推门走。
其实他早就想回住处歇着，但工作毕竟还是得做完，晚上白楚年才回教官宿舍，往真皮沙发里窝，拿起笔记本电脑打开中午新闻回放反复看。
他拿支笔，把那些人鱼说话用拼音拼出来，记在本子上，有部分是电视上科学家们翻译出来，也有部分是他自己凭与兰波交流经验知道些口语，再加上查他能拿到资料，生硬地把它们翻译出来。
“aband……banda……a……”白楚年拿笔帽蹭蹭头发，“什啊，那个红鱼叽里呱啦说啥呢，离兰波那近，死真是活该。”
，平时什都没做还被群人针对，打伤谁就更麻烦。
陆言停顿瞬间，被戴教官锁住脖颈按在地上，他力气耗尽，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陆言眼睛红圈，喘着气哑声笑道：“好痛快。老师。”
白楚年拍拍手：“漂亮。”
戴教官把陆言拉起来，扶着他肩说：“不错。”
有几个句子还是弄不懂意思。
白楚年转着笔想半天，突然给侧写教官郑跃打个电话。郑跃接起来：“楚哥，上课呢。”
“你上你，把你班里那个小丑鱼给叫出来。”
“什小丑鱼……啊你说于小橙啊，行你在哪呢让他过去。”
“你让他出来就完，自己过去。”
其实心里恨不得马上把陆言粘到自己家户口本上，生怕别教官给抢走。
戴柠揽着陆言肩回来，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恢复体力，警惕地问白楚年：“你有什坏消息？先说好这个孩子是不可能再让出去。”
“没要你让啊。”白楚年喝完剩下威士忌，“就是想说这个小崽是揽星小对象。”
红蟹喷出口鸡尾酒，笑得直吐泡：“哟，到头来还是们家人呢。”
陆言小声辩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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