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和耳廓上两个新孔还在流血,不过白楚年没有感觉到疼,兰波轻轻舔掉他耳廓上渗出血丝。
“好美,这是什?”白楚年看着水中倒影问。
似乎是用白贝磨成镂空骨架,中心镶嵌枚棱角不规则黑色矿石,矿石在光线下是黑色,拿到暗处会变为暗蓝色。
“肋骨和心脏。”
白楚年睁大眼睛,立即想从耳朵上拿下来,兰波按住他手,用热情露骨眼神注视着他:“是昏君。”
兰波布置寝宫看上去要比监测录像中辉煌得多,四壁贴满白蝶贝,贝壳中水母将整个卧室映满明亮蓝光。
兰波坐在柔软砗磲中,拍拍身边空位,要白楚年也来躺躺。
床设计很贴心,半在水里,半在空气中,白楚年坐在干燥那边,打量四周细致布置。
兰波为他介绍,他命令搜罗海域内所有白蝶贝和金色海螺当做寝宫装饰。
白楚年看得出来这些东西有多贵,光他坐这个三米大砗磲放到陆地上都算得上世界级珍宝。
兰波从白楚年怀里爬到他肩头,顺着后背爬到地上,高高扬起尾巴,鱼尾变红,呲出尖牙恐吓:“nowa,goon,plansyle。(不做,滚,东西留下。)”
白楚年坐在地上回头看着脸凶相小鱼,握住他翘起来鱼尾尖,拿在手里。
兰波脸颊热热,鱼尾由红变蓝,尾尖在他掌心里害羞地卷起来,爬回他怀里,抱着他脖颈,长尾卷在他身上。
“去看,睡觉床。”兰波在他耳边轻声说。
人鱼们目送着王后站起来,抱起他们王往寝宫方向走去,随后挤到起窃窃私语:
这个时间,蚜虫岛还是下午,天气晴朗,特训生们在医疗室集合,等待年次全身检查。
训练基地孩子个个都是教官们心肝,日常训练强度大,海岛又与世隔绝,身体和心理都可能会出问题。
韩行谦坐在诊桌前,教官服外披着白大褂,听诊器挂在脖颈上,时不时看眼笔电,技
他看见床头摆个骷髅头,里面养条红色小鱼,骷髅头放在有水那边,极小红鱼却只在它眼眶之间游动,即使轻易就能游出去它也不这做,可能它就和陆地上人类养宠物小狗差不多。
“你耳洞?”兰波捏捏他耳垂,“早就发现,直没说。”
“以前太伤心就让它长合。”白楚年抬手摸下耳垂。
兰波被这双黑漆漆眼睛看得心口颤颤,轻轻抱住他,用安抚信息素将他包裹起来,在他耳边轻声哼段曲子。
他声带构造和人类不同,可以发出奇特空幻乐音,白楚年脑子里顿时片空白,等他神志清醒,左耳上多件首饰。
“muyabigi。(英俊男人)”
“quaunbullisirenmimi。(王后拽siren尾巴)”
“sirencurel。(siren会发怒)”
“quaunaljijimuajeo?(王后会被吃掉吗)”
“nowa。(不会)”位年长人鱼望着寝宫方向,意味深长地说,“sirenbuligi,sirenmilayer。(他身上有siren哺育味道,是siren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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