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普通人类少年也没什差别,除更优秀些之外。
但只要想起白楚年身上迅速愈合如初弹孔,他心底还是会升起股反感和恐惧。
他们为ioa南美分部工作这些年,曾与几个实验体交手,特工组因此死伤无数,凶猛、嗜血、贪食和不死之身是实验体代名词,最大口径子弹无法伤到他们分毫,被爆头还能再站起来重生,切断肢体还能立刻长出副新,他们像杀不死恶魔样,是为战争而生究极武器。
“哦,那个,你。”白楚年低头叫他。
哈瓦那特工回过神:“贝金,名字是贝金。”
货船在虎鲸群推动下航行飞快,在距离岛岸尚有十来米远就有几位特工从甲板跳下,敏捷地落在岸边,拉住纤绳将货船拉往岸滩。
白楚年坐在桅杆上回望,克拉肯紧跟着他们游过来,在水面以下快速游动,忽然消失。
这是克拉肯j1分化能力流云,瞬间改变自己表面颜色与周围环境融为体,很难快速明确辨认他位置。
“武器舱里有钢索枪。”白楚年扶着通讯器说,“搬下去分散开。”
特工们受过专业训练,即使临时更换指挥者,他们也会快速磨合,面对强大实验体,单打独斗只会制造无谓伤亡,协同作战是他们项必修课。
群靠近,虎鲸群被召唤回游,用身体托起被海浪掀进水中特工们,分散开向着白楚年所说阿连安岛跃游前进。
泡在水里哈瓦那特工身下浮起个硕大黑影,黑影将他身体托出水面,黑白相间冰凉皮肤紧挨着他大腿。
他迅速抓住虎鲸大背鳍来稳住平衡,被海中巨兽承载这种经历不是谁都能有,他难免震撼地惊呼出声。
兰波在离他不远位置向前游,将虎鲸群带离克拉肯攻击范围。
见人鱼可以操纵虎鲸群,却没有表现出恶意,哈瓦那特工对兰波敌意稍减,问他:
“好。”白楚年说,“把匕首拿出来,别走神。给
南门分部特工们动作很迅速,按白楚年指令将钢索攀援枪搬下船舱,结实地用钢丝绳固定在礁石上。
白楚年吹声口哨:“兰波,逼他上来。”
兰波收到消息,翻身入水,下潜到数十米深处,以他为中心形成张闪烁电网,通过海水将高压电向克拉肯传导,触电灼热刺痛让克拉肯不得不向反方向挪动,越接近海岸,海水越浅,渐渐地,克拉肯硕大头颅露出海面。
“让他搁浅。钢索枪上膛瞄准触手,到八号特工准备突袭。”白楚年每个命令都简洁明确,其他听从命令特工也能看得出来,这个接收总部指挥权alpha看起来非常年轻,但战斗经验十分老道。
哈瓦那特工仰头望向发号施令白楚年,他冷静慵懒地坐在桅杆上,黑背心和工装裤都湿透,贴在勃发上身肌肉和收紧腰上,浸湿碎发贴在脸颊边,被他不耐烦地拂开掖到耳后。
“你长得像法国人。你们是伙吗。”
兰波听得懂西班牙语,默默翻译下,没理解他意思。
“什是,伙子?”
“就是犯罪同伙。”那alpha对敌视人说话点都不好听。
兰波看着前方不远处岛屿,喃喃回答:“no伙子,是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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