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时不时松开他,再迅速游过去缠住他,肆意玩弄手中懦弱猎物,缓慢而残忍地说:“你们这弱小,伤害们时……不遗余力,像可笑小虫。不会让你,死得那容易,来被深海慢慢碾碎吧。”
他攥在手心通讯器忽然亮起灯光,兰波皱皱眉,把通讯器塞进耳朵里。
里面白楚年声音很清晰:
“兰波,放他们走。”
兰波恨恨地咬咬牙,松开鱼尾,让贝金浮上去。
缝合结束,兰波掐断水线,轻轻舔舔白楚年头顶耳朵。
触电似痒感让白楚年打个寒颤,裤裆不合时宜地鼓起来,耳朵下子缩回去。
“这样让你觉得,被爱着吗?”兰波专注地问,眼睛里只有他个,“学会,舔毛。”
“操……”白楚年抬手遮住眼睛。
他浑身绷起来,嗓音喑哑:“说真,硬,他妈难受死,谁再来给刀。”
“救你,他杀你,不样。”
白楚年勉强笑笑:“你怎救?”
“让你出去,留下。”
兰波缓缓地说着长句:“人鱼是个*荡种族,但只与位alpha做爱。”
“为什是?”
应:“二期任务和三期任务完成,请指示。”
言逸听出白楚年声音异常,在通讯中问询:“伤势怎样,会派钟医生去接你。”
“哼……没事……”白楚年轻声冷笑,“被护食蠢狗咬。完毕。”
兰波将他身体放平,趴在他小腹上刀口边伸出舌尖舔舐,检查伤势,好在伤口不长,凭经验判断感染不会很严重。
伤口被柔软舌尖舔感觉又疼又爽,白楚年闭上眼睛,忍耐着另种快感。
此时,海面波涛汹涌,乌云密布狂风骤起,潮水淹没岛
他不太擅长表达满足和害羞,即使心里兴奋地要命,也不会立刻清晰地表现出来。他撑起身子,扶着兰波头发舔回去,舔他睫毛和鬓角。
他舌尖上密集地生长着倒刺,小心翼翼舔过地方还是会微痛发红,舔完他自己又心疼起来。
救援直升机上医护人员飞奔过来把白楚年抬走治疗,兰波没有制止,他很清楚人类医疗技术要比他们先进得多。
救援直升机走,兰波伸开长尾卷住贝金脖子,向后仰面跃入水中,拖着猝不及防贝金向深海潜游。
贝金吃力地扒着脖颈紧紧缠绕鱼尾,窒息痛苦让他五官扭曲变形。
“你有,纯净和忠诚。”
“们只睡半年,半年而已,不会走眼?”
“眼足够,不用半年。”
兰波把手臂伸在他面前,用指甲给小臂上刻下最后行备忘录后边打个勾,上面写着热爱白楚年。
那位会长很会看人,灵魂里刻着忠诚少年很少很少,也很脆弱,错过伤害都不会再有。
兰波从水中引出条极细水化钢丝线,给白楚年缝合伤口止血。
“疼,晾着吧,疼。”
“这是,信任人下场,你要记住。”兰波眼神发冷,阴郁地说。
他确信白楚年没有大碍,于是缝合动作又快些,白楚年痛得耳朵冒出来自己还不知道,白茸茸耳朵蔫耷拉在头发里。
“小感染而已,吃点消炎药就好,急什呢,你伤比这严重多。”白楚年吸着凉气,无精打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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