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捂住他嘴。
多米诺扇动背后虚拟翅翼落在他们面前,扶着膝盖蹲下来,在兰波面前眯眼邀功:“还好到及时,不然就惨,神使是九级成熟体,摆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如果能平稳缓慢进化成自由体,那无敌没得说,但这个阶段只要受点刺激就很可能直接进入恶化期,意识不受控,破坏吞食所有东西,蝴蝶幻境救他呢。”
他知道白楚年割舍不下他学员朋友下属同事,还有他最信任那位会长,即使有天他们真离开这片土地,最大可能只会是被驱逐。
那就陪他等到被驱逐,和他比起来,王体面其实也没那重要。
“小乖乖,要怎安慰你呢。”兰波捧起他脸,凑到他唇边轻声蛊惑,“来接吻吧。”
白楚年寻求安慰般热切地覆上他唇舌缠绵亲吻,兰波放任他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直到唇瓣相离,拉出条涎水银丝,白楚年才有余力注意到,多米诺托着脸,坐在不远处棵树冠上,晃荡着触角微笑看着他们,灵感迸发在记事本上写下段激情车戏。
几点零星吻痕,“吸得很痛,可惜也产不出什能给你吃东西来。”
白楚年僵硬地抿抿唇,脸颊轰下变得滚烫。
之前直与培育期呆鱼相处习惯,现在光着膀子蹲在人家面前,莫名就生出种自惭形秽距离感来,赶紧套上衣服,仿佛离得近都会玷污到他周遭馨香气息。
“乖乖,你沉睡之后直抱着,在身上乱啃乱咬,要不是看你哭哭啼啼那可怜,肯定不会只脱掉你上衣。”兰波察觉到他犹豫,抬手搭在白楚年发间揉揉,纵容笑道,“太溺爱你。”
白楚年却像得到依靠般,双腿脱力跪在地上,搂住兰波,紧紧抱着他,眼睑通红,在他耳边声音发哽地问:“该怎办,直都是指挥,向来都是别人问该怎做,那现在呢,该怎做?该去哪儿?”
白楚年与他分开点距离,悄声问:“为什不提醒附近有人?”
兰波用无名指轻轻抹下嘴唇:“那位蝴蝶omega直跟着你,就想让他看看你被亲样子。你来给解释下他身上为什有你气味。”
“之前说过话,你应该也见过他,多米诺,在三棱锥屋遇见作家。”
“哦……”兰波漫不经心舔去指尖上涎液,“幸好是这样,不然就把他操翻,虽然是omega,但底下东西也不是摆设。”
兰波向秉承着只要把情敌全部操翻,他后院就永远不会起火理念。
遇神信徒总会股脑地把迷茫倾诉给信仰,他也不例外。
“那些在面前死去幼崽,在眼里就是个个还没长成小孩,他们是不是因而死?从来都不想伤害谁,到最后恐慌还是因而起,是不是不配活着?”
“这是第次任务失败,从来没失败过,该怎办,不敢回去。”
“宝贝,你什错都没有。”兰波抹抹他眼睛,“亵渎生灵才是错。”
兰波轻拍他后背,其实他很想对白楚年说,他可以带他回加勒比海,但前提是要放弃在这里切,因为现在走之就代表实验体畏罪潜逃,再也不可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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