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机打开,厄里斯攥拳耶声,然后走进去乘地铁,他没有确定目地,哪边来车就坐哪边,白楚年站在旁边和他起等。
“好久。”厄里斯坐下来,托着脸等,“们玩游戏吗。”
白楚年与他并排坐着:“玩什。”
厄里斯朝地铁安全门上打两枪,玻璃应声而碎,留下两个洞。
“轮流推块玻璃下去,看谁被上面掉下来玻璃切断手指。”厄里斯首先示范,连推掉四块玻璃,碎玻璃支撑力很小,摇摇欲坠,不知道推到哪块就会触动上方。
厄里斯两只手对爆头尸体比个个中指,本正经地说:“真没礼貌。”
他扬起头,对白楚年也竖个中指:“下来,小白猫。你不够狂野,瞧不起你,你不如小黑猫。”
“怎会呢,抢劫这事不狂野吗。”白楚年跳下来,无声落地,嘴里叼着从小孩手里抢来棒棒糖,故意站在监控摄像头正中心。
“快带去你说好地方。”厄里斯也不擦指纹就把球棒随便扔到尸体堆里,“很期待。”
白楚年看眼时间:“再晚点才行。这期间你有什想做事儿吗。”
灯下厄里斯身影拉得极长,厄里斯手里拿着根铁丝球棒,重重地朝身下躺着个小混混肚子上砸下去。
沉重钝击让那人吐出口混杂破碎内脏鲜红秽物,厄里斯抬起沾血球棒,敲敲掌心,扭扭脖颈,身边还有五六个死状惨烈小混混尸体横竖堆叠着。
个背书包小孩瑟缩在墙角,看着满地狼藉。
夜幕笼罩下厄里斯眼睛暗光流转,扛着球棒踩在还喘着口气那人胸口,低头笑起来,他嘴唇鲜红,咧嘴笑时有种艳丽狰狞。
“不、要、欺、负、小、孩、子。”厄里斯踩着他胸口低头教育,“听懂吗?”
白楚年无聊地陪他玩推玻璃赌博游戏,中间兰波来个电话,他边接电话边推。
兰波趴在家里沙发上看电视,差不多晚饭时间,叫白楚年回来吃饭。
可能是玻璃质量比较好,接连推十几回合,最上方玻璃都没能掉下来。
玩这种游戏厄里斯从没输过,现在也渐渐失去耐心,这种危险游戏还是和怂包玩比较有趣,他可以边玩边观察对方随时
“有,有有有。”厄里斯阵风似跑过来,指着地铁站上灯牌,“你有地铁卡吗,从来没坐过那个,要坐。”
白楚年从兜里夹出张地铁卡:“叫哥。”
“大哥!”厄里斯双手合十拿过那张地跌卡,跑进地铁站里。
白楚年咬碎糖球跟进去。
地铁站里乘客们混乱尖叫着逃窜,警报大作,安检入口已是片血泊,工作人员倒在地上,厄里斯扛着霰弹枪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在闸机前认认真真刷下地铁卡。
小混混闷哭着把从小孩兜里要钱还给他:“给你、给你……”
厄里斯狂笑着脚脚踩碎他胸骨,然后慢慢走向墙角瑟缩小孩,抹把脸,把沾血纸币扔给他,清浅茶绿眼睛无害地眨眨。
小孩吓得尖叫,顾不上抓地上钱就想逃走。
“嘿。”厄里斯缓缓转过身,唇角向下垂着,“你不说谢谢吗?”
他吹声长口哨,手中铁丝球棒飞出去,命中小孩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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