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直以他罪为荣,因为这足够疯狂,他以为能靠这样功勋征服他,没想到白楚年根本没认真听。
他压抑着不满问:“你不想说点什吗。”
“噢,就这?”白楚年漫不经心回应。
黑熊抓住他领口,粗壮手臂只手就能把白楚年整个人提起来,凶狠地笑起来:“看来不让新来吃点苦头是不行,看在你皮白肉嫩地份上才仁慈,你别给脸不要。”
本来白楚年不是很在意,但那张粗糙大手突然就抓住他小臂,白楚年立刻炸起毛来。
“nono。”白楚年把他被褥卷起来,随便放到另张废床板上,然后开始细心铺床。他给兰波铺床铺习惯,娇气小鱼不肯睡床,说鱼缸舒服,白楚年晚上就得给他把水床铺平整,再把兰波从鱼缸里抱出来擦干,放到自己被窝里。
左不过兰波现在成熟期,也没那怕热,晚上白楚年总喜欢把他结结实实搂怀里。这个床铺位置不错,相对私密些,晚上可以认真想老婆。
他对这个监区并不满意,金缕虫被关押在重刑犯监区,要想有机会见到金缕虫,必须进入更高级别监区才行。
白楚年铺床贤惠样子更让黑熊心旌神摇,嗓子眼发干,忍不住想上手摸两下。
黑熊靠过去,哑声问白楚年:“吸过alphadiao吗。”
,只要憋得够久,漂亮alpha他们也能下得去口。
眼看着白楚年就要被这群虎狼犯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押他进来狱警幸灾乐祸地看他眼,随口嘱咐句“不准斗殴”,就锁上牢门走。
狱警走,几个alpha犯人就围上来,其中有位膀大腰圆黑熊alpha,在水池边漱漱口,擦把脸,分开几个牢友朝白楚年走过来。
看来这就是牢房老大。
白楚年背靠牢门,身上穿着统灰绿工装牢服,松垮衣服穿在他身上却顺眼,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耳上还戴着鱼骨耳钉,眉眼里就多几分痞气。
他脚踹在黑熊胸口上,轻身借力踩墙落地,看看小臂上纹身。兰波给他刻字是会发出
白楚年垂眼整理枕头:“老婆凶起来就很像alpha。”
黑熊笑起来:“哟,小屁孩还有老婆呢?快忘你老婆吧,进这儿没个几十年你出得去吗?”
白楚年收拾完东西,才有工夫正眼瞧他,曲起条腿踩着床沿,另条腿在下边荡:“说说你们都怎进来?”
黑熊alpha冷笑道:“烧死条街商贩,因为他们欠保护费不交。”
“噢。”白楚年听罢,没什反应。当这几年特工下来,这种程度与他处理调查过犯罪级别相比只能算小儿科。
黑熊alpha眼就看上白楚年,心中蠢蠢欲动,盘算着今晚就把这小奶猫哄上自己床铺。
“眼睛是怎,真可怜。”他装模作样地伸出手,想抚摸白楚年包裹左眼绷带,“宝贝,来挑个你喜欢床铺。”
白楚年当然乐得交友,伸手与他相握,选整个牢房里位置最佳张床板,而且那上面已经有被褥。
其他人见状吹起口哨起哄,白楚年挑正是老大床铺。
黑熊alpha笑起来,撩起衣服下摆露出雄壮腹肌:“选陪你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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