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
样，正常镜子
样。”
“哼……”白楚年确认他进入是与自己不同洗手间，加快脚步，进入下个房间。
门轻易就被推
“……操。
这倒霉吗。”正常人录密码只习惯录这四个手指吧，还差右手拇指没试过，但白楚年已经没有试错机会
，再错
次，抑制器就要启动自毁程序。
白楚年举着研究员右手拇指，悬在扫描盘上方，徘徊十几秒，终于还是放下来。
没必要，赌博伤身。
白楚年把尸体放回原位，拿上他身份磁卡，朝下个房间走去。
他回到医务室橱柜前，打开抽屉，从里面翻出几盒常用药。
找遍全身，也只有脚趾上这处伤口而已，这并不是致命伤。
白楚年将尸体翻过来，研究员身材微胖，米七左右，右脸颊上有颗不小黑痣，戴着黑框眼镜，长相宽厚。不过他耳垂泛起樱红色，皮肤上起些红斑。
他凑近尸体口鼻嗅嗅，有股非常寡淡苦杏仁气味。基本可以断定他死于氰化物中毒。
白楚年在他口袋里翻翻，从里面翻出张套着卡套身份卡。他是个爱尔兰人，为109研究所工作，看编号他并不像独自在某部门工作，至少还有十几个同事在这个部门共事。
“好兄弟，帮把。”他拿爱尔兰人身份卡，然后将尸体扶起来，用肩膀撑着他站起来，步步向指纹锁挪过去，抓住爱尔兰人左手食指按在指纹锁上。
。”兰波问，“你能活多久？”
“几十年？不知道啊，但应该最多也就百年到头，哎，也没想过。”
“这短日子，睡得沉点就过去。”兰波第次思考关于寿命话题，他把小白给他留下字条摞在起，贴在唇边吻吻，“好险。”
“们继续吧，等见到老婆，会向他申请宽恕你。”
“不需要。”兰波说。“但也会宽恕你。”
药盒上说明都是英文，但能看得出，字母是反，全部字母都是反。白楚年回头看向花架边日历，日历上数字是81。
他记得当时他经过医务室时，日历上数字是18号来着。怪不得兰波会回答“81号”，他真没说谎。
白楚年边输密码边问：“你那边到洗手间吧。”
兰波：“嗯。”
“洗手间镜子怎样。”
指纹锁亮起红灯。错误。
已经错过两次，白楚年心里默念着，还有两次机会，于是又选他右手食指按在扫描盘上。
还是错误。
只剩最后次尝试机会，白楚年喉结轻轻动动，犹豫下，把研究员左手拇指按上去。
错误。
白楚年已经明白密码规律，只要按照正向房间密码按键去按反向数字，开门速度就变得很快，他轻易推开洗手间门，下个房间是医务室。
地上赫然趴着具尸体。
白楚年像突然想到什，他不嫌脏，蹲下来搜查那具穿着研究员制服尸体。
尸体趴在橱柜边，手僵硬地扒在橱柜下方抽屉沿上，正如兰波之前描述样，尸体穿着塑料拖鞋，没穿袜子，右脚大脚趾上有个小伤口。
白楚年压低身子观察，发现尸体穿塑料拖鞋底扎着几粒很小玻璃碎块，玻璃是近似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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