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捂着又被安上抑制器后颈自言自语:“腺体要被他扎烂……疼死。走,们快走。”
白楚年拉起兰波朝门走去,路过撒旦尸体,不经意回头看眼。
撒旦尸体下血痕在缓缓缩小。
血液似乎向尸体里倒回去。
“走!”白楚年见势不好立刻把被兰波短路门拉开,带着兰波跑进去,用力把门锁住。
“愚蠢。”撒旦从斗篷里拿出枚硬币,冷笑声,“50%概率背面向上,对吗?”
硬币被他抛起,再落回手心,是正面。
第二次,还是正面。
共抛四次,只有次是背面。
“你明白吗。”撒旦阴郁眼睛自嘲地弯起来,“只要尝试次数不够多,概率就只是概率。”
旦能力没对他起作用。
撒旦把抓住白楚年手,两人同时握住那片沾染着感染药剂玻璃片。
撒旦冷眼望向兰波:“你过来,们就同归于尽。”他瞥白楚年眼:“你只有支解毒剂,对吧,还敢与赌这回吗。”
白楚年:“招你惹你。”
兰波也淡淡地注视着他们,目光游移,伺机寻找着破绽。
在与兰波缠斗过程中,撒旦已经扯下后颈抑制器,抑制器经脱离,他又可以重新使用分化能力,将曾经未中毒未受伤状态重现在自己身上。
白楚年关严门,靠在门上喘口气:“看他八成说是真话,跟魔使也交过手,这个撒旦真不比魔使弱,实验体对战观察箱都是封闭,而且那时候魔使应该也还在M2级,封闭空间里,黑豹打不过他。”
兰波不以为意:“你是可以,知道。为什不动手。”
“还有点事想问他。”白楚年扬起下颏,指指洗手间另扇门,“趁他还没完全恢复,房间应该不会再循环。”
兰波通电短路指
“够,再争辩也没有意义。”撒旦松开白楚年手,退开两步,抬手摸向自己后颈。
白楚年拍花架:“他要拆抑制器!”
兰波闪电般冲上去,缠绕在撒旦身上,抬手卸他右肩关节,锋利手爪在撒旦胸前撕开道巨大伤口,将血液引到手中,化作把血色水化钢手枪,毫不犹豫地朝撒旦头颅上点枪。
撒旦被枪爆头,双眼惊悚地瞪着兰波,躺在地上不再动弹,血从他黑色斗篷下渗出来,染红地板。
兰波冷漠地又朝尸体开几枪,直到手枪没子弹,随手把枪扔,过来看白楚年情况。
白楚年能屈能伸,这回又企图以理服人:“们也是被抓进来,跟你处境差不多,讲真们应该同仇敌忾,先出去再说。”
“该活下来是。为什要被销毁。”撒旦轻声问,“在培育基地打赢是,为什黑豹被冠魔使名,却要被销毁。熬那久,熬到成熟期,为什是现在这个结果。”
“说啥呐,人家全拟态,你能比过嘛。”
“全拟态?你在装什傻。”撒旦情绪变得极度激动,“谁打赢,那针拟态药剂就打给谁,你会不知道,神使?”
这下白楚年是真纳闷:“……什,从来没打过那种药剂。使者型实验体出现概率是十万分之三,魔使和咒使不也是自然出现嘛,不然这数据是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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