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回头瞥他眼:“还有你,你谈那是什对象,不受辖制,没人约束,把你吃们都没地儿找骨头去。他还给你染个白
“先不说这个,你头发怎回事。”从进门陆上锦就看见他这头扎眼白毛,“还有,脖子上套什啊?项圈?你打耳洞当时就忍没骂你,腰胳膊上纹字纹花也当这是年轻人潮流,现在这像话吗?你小子是越玩越花啊。还是让人给欺负?给说实话。”
虽说起初陆上锦对他谈恋爱搞个人鱼这事不在乎,但天天脖子上顶着那大块标记回来,怎看都像是让人给欺负,话说回来,那人鱼确不是什善茬,态度吊,说话狂,欺负只又乖又听话还没谈过恋爱小狮子简直轻而易举,想到自己朋友里有在字母圈玩,那身钉圈环叮当响,陆上锦眼前黑。
白楚年皱眉笑笑:“没有,因为兰波……”
陆上锦顺顺气:“算。趁早去那儿帮手去,这特工当不得。”
白楚年想想,这次事件确令人细思恐极,锦叔会担心陆言将来某天也遭遇这样情况是难免,于是正正色严肃道:“保证这样情况不会再出现,陆言话,会尽力保护他不受伤。”
第二天。
alpha穿着连帽衫和牛仔裤走在联盟大厦走廊里,戴着兜帽和墨镜。路过同事纷纷看向他,时没认出来是谁,不过以联盟大厦安检系统精密程度不会轻易放入没有权限陌生人,因此也没人把他半路拦下来。
路过洗手间,检验科旅鸽吃完早饭正在洗手,挤洗手液之后大开着水龙头就开始搓洗,突然水龙头开关被按下去,旅鸽皱眉抬起头,发现身侧多位身材高挑alpha。alpha低下头对他勾唇笑笑,兜帽和墨镜之间露出几缕雪白发丝和双剔透深蓝色眼睛。
“楚,楚哥??”旅鸽惊诧叫出声。
会长办公室外有人敲门走进来,言逸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白楚年身上。
“你别扯他挡枪,这次你有危险们不担心你吗?”
言逸咳嗽声:“锦哥,少说两句。”
陆上锦转向言逸:“你也看见,这些任务高度已经不是他们这个年纪孩子能胜任,有必要吗,言言,知道你铲除研究所心思很急切,但听句劝,别太激进,研究所被逼急狗急跳墙能制造多大麻烦,这些麻烦都得担在你头上。”
言逸攥紧手中咖啡杯,兔耳朵倏地竖起来:“拖着拖着,十三年过去,研究所不光没被制约,还变本加厉,现在都敢到眼皮底下绑孩子,再拖下去,你死之后谁来保护他们?”
白楚年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那个,叔叔,别吵架,这次是意外,下次绝不会……”
“你来。”言逸轻挑下眉,“还好吗。”
“没事。”白楚年站在办公桌前,摘掉兜帽和墨镜,看见陆上锦正坐在右手边单人沙发上,目光灼灼盯着他。
“来看会长啊锦叔。”白楚年打声招呼。
“从昨晚就在这儿,你会长死活不睡觉,陪他熬着呢。”陆上锦将手中茶杯当啷声撂在桌上,“看看你。”
白楚年耳朵尖红:“看啊,不缺胳膊不少腿,活蹦乱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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