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白楚年从兜里摸出烟盒,叼在嘴里点燃,缓缓吐出口气,“你没伤着们IOA人和平民,们自然不会处死你,接下来怎选就得看你。”
他言外之意撒旦听得懂,IOA需要他做些事来换取自由,并且希望他不要不识抬举。
撒旦意味深长地凝视他。
“看干什?”
“看见末世灾难。”
兰波透过看守所审讯室玻璃看到坐在里面撒旦,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正经事就是来看望个在们之间挑拨离间omega?”
“得跟他谈谈。”白楚年搭上兰波肩膀,“你不想进去话进去,你在外边等。”
兰波指尖用力抠抠玻璃下粘合胶,嘴上淡然道:“你去吧。”
白楚年在看守警员带领下推门进去,撒旦就坐在房间正中央椅子上,下巴搭在屈起膝头,条腿垂下来,赤luo苍白脚垂近地面,被黑袍下摆遮住半,脚趾戴着红色金属装饰环,羊角从黑袍兜帽中顶出来。
嗅到空气中神使气味,撒旦缓缓抬起眼睛,眼神漠然无趣。
闷闷地问,“极度迷恋你,越来越严重,几个月前还能保持理智,现在却控制不住。可以什都不做,就这和你待着,身体和心理就会趋向你,想触碰想亲吻,想让你气味沾满全身,想让你无时无刻抓住这条链子,不想你松开链子,会觉得身边下子空。”
兰波安静倾听着,双手捧起他脸颊,注视着他澄澈希冀眼睛。
“你真是海妖塞壬吗。”白楚年问,“是你在迷惑吗。”
“'妖'做不到事可以做到。如果要用人词汇来形容,'神'贴切些。”兰波鱼尾在白楚年脚腕和修长脚趾间轻轻卷缠,勾得alpha脊背微小汗毛都竖起来。
“obe?”兰波低声在他耳边呢喃。
“哟,什样儿灾难呢。”
“干旱。”
“到时候就会有办法,灾难是死人是活,以前洪水时候不也有诺亚方舟嘛。”
审讯室窗户开着,为防止撒旦在封闭空间内使用分化能力,不过窗外安装电网和护栏,撒旦无法逃脱。
“天还凉,风太大。”白楚年走到床边,双手撑着窗台,望望窗外树叶安静白杉,把窗户关起来。
窗户关闭后,过会儿,撒旦缓缓地说:“想说话就离近点。”
白楚年也半点没有怵他意思,坐到撒旦面前审讯桌上。
撒旦抬起眼皮,初次露出放松神情,“神使大人是来超度吗。”
白楚年险些在他惑人嗓音里沉沦下去,忽然用力摇摇脑袋,撑起身子:“等等,回来找你有正经事。走时候时间还太早,就没叫醒你,去食堂带份饭回来顺便接你。”
“obe不是正经事?”
“……有稍微更正经点事。”白楚年离开兰波,从床上退下去,到鱼缸里把洗干净绷带捞出来拧干,湿润地敷到兰波身上,圈圈把绷带贴合皮肤缠绕在他身上,在腰间打个小结掖进绷带内侧。
联盟警署。
撒旦被联盟警员押送回总部,经过医学会治疗并安装抑制器后送回警署审问,此时被关在警署看守所内,对审讯态度很抗拒,永远沉默着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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