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培育基地而已嘛
白楚年先把兰波送回家，然后自己去
趟海鲜市场，挑四个市面上最大
扇贝，花四千多块钱，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餐桌上，兰波用伸长尖爪扎着扇贝肉吃，白楚年慢慢走神，视线落在兰波小腹上发呆。
“randi。”兰波歪头看他，“盯着那里看是想和
obe吗。”
白楚年没回答，兰波叫他好几声他才醒转回来。
“老婆。”白楚年没什
胃口吃饭，胃里纠缠着犯恶心，忽然站起来绕到兰波身后，弓身搂着他脖颈黏道，“们去把珍珠拿回来好不好啊。”
“那就下次吧。”
“别别别，现在去海鲜市场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
两人离开后，技术部恢复安静，段扬忧心忡忡地给白楚年发个安慰消息之后，锁上办公室门也准备下班。
不料在等电梯时居然遇到言逸会长。
会长平常极少上来，看样子已经在电梯间待很久，手中文件袋已经被指尖按出点凹陷。
白楚年把U盘从电脑上拔下来，然后删除所有放映过文件，又检查遍放映机器里备份，确定没有留下痕迹后，把桌椅推回原位，若无其事地拉开门走出去。
门边墙根底下伸出只手，抓住白楚年裤腿。
兰波抱着曲起鱼尾坐在地上，背靠墙壁，只手抓住白楚年脚腕：“在里面这久，睡着？”
“沉迷工作，忘。你怎不打电话。”白楚年蹲下身把兰波抱起来，拍净他屁股上灰尘，用袖口把鳞片蹭亮，“等多久？”
“不知道，可能五六个小时，等你也没关系，等你睡醒，会出来。”
“珍珠早就被送到研究所总部，你进不去。而且没有用，你抱有侥幸也是没有用，它死，当然知道，你只会失望。”
不知道兰波用如此平静语气说出事实时心里是否也会刺痛，在白楚年听来，每句话都像在自己心上狠狠插上刀，然后扭动刀柄让他痛。
但极度悲痛并未显露出来，白楚年舔他耳廓，脸颊和他蹭蹭，开玩笑般说：“那们去培育基地看看故人，你觉得怎样？”
他在兰波身后乖巧地搂着他，所以兰波看不见他阴鸷视线。
“randi。”兰波放下吃到半贝壳，指尖勾住白楚年项圈，回眸注视他，“已经看见你和你人类朋友深厚羁绊，你说过，你寿命只有百年，这百年想让你高兴，安全，和喜欢人类在起。这对来说也很短暂，很珍惜你，百年后自然会复仇，这不漫长，可以等。所以现在不会去，你也不准去。”
段扬这几天帮着白楚年偷偷查培育基地情况，见会长更是心虚，敷衍地打个招呼就想溜走。
“站住。”言逸淡淡开口。
段扬下子定在电梯口，僵硬地退回来：“会长……今天特训基地放假，得回去给弟打电话，就……不加班……”
“把你查到东西给也发份。”言逸说。
——
“嗯……辛苦宝贝，天也晚，去食堂买饭回家吃吧。”
“扇贝，要两个。”
“食堂没有那大啦。”
“去海洋馆拿。”
“……钱不够，都拿来买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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